最初有点小脾气,有点凶,后来越来越温柔,比春日风都要缱绻。
“谁最重要?”指挥使
叶白汀吓跳,赶紧用拳头捶他,低声提醒:“这多人呢……你做什?”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
仇疑青当然知道这是什地方,但他不在乎:“赏月。”
指挥使什武功,什速度,这出,里里外外人都惊动,纷纷跑出来看热闹,连狗子都在后头汪汪叫——
不是说好起来找少爷玩耍!怎你自己偷跑!还有狗子呢,忘你们狗!狗就这不重要,用完就扔!
走到无人处,仇疑青摊开掌心,才发现这枚月饼真很小,比他掌心都要小半,上面印着竹枝楼模子,小巧袖珍,看起来倒不像送到北镇抚司节礼,倒像是小仵作抢双胞胎外甥吃食。
月饼小小个,饼皮印着兔子和桂花,小孩吃着更合适,小仵作这是……把他当小孩子?
小孩子……
仇疑青眼神微深,也不是不可以。
小孩子可以不顾俗礼,可以任性……
点点养回来,指尖青葱,皮肤滑润,握起来手感好极……
哼,惯会哄人,他有那好哄?明明还在跟别人说话,看都没看他,三心二意。
对方手指触之即离,并未停留,仇疑青脚步也是,老神在在往前走,视线没半点偏移,也没说话。
二人即将错身,距离拉远时候,叶白汀突然拉住他:“等等——”
仇疑青眸色微缓,终于想起他?
叶白汀看着黑漆漆昭狱,小声抗拒:“这里有什月可赏,你先去外边等……”
话还没说完,面前视野亮。
仇疑青:“到外边。”
圆月当空,辉光倾洒,给树枝屋瓦都染上霜色,朦胧静美,却不似秋深冬寒,要纵情享受,方不负此月此景。
仇疑青把小仵作放在屋顶,让他走不开,逃不掉,扣着他腰,俯身亲吻。
之后时间,仇疑青没再打扰叶白汀,下午时间就这过去,可到晚上,仍然左等不到人,右等不到人,仇疑青忍不,装模作样带上狗子,去逮人。
小兵说他在诏狱。
仇疑青嘴唇抿更紧,连诏狱人犯都去关心去看,就不关心他!别人是朋友,他就不重要!
这可是你自找……
指挥使受不,连狗子都不要,大步迈进诏狱,捞起小仵作腰身,抱起就走。
叶白汀往他手里塞枚小月饼,避过众人耳朵,声音压低:“晚上陪你赏月,你乖点。”
说完又推开他。
仇疑青:……
他走出很远,听到声后传出小兵们哄笑着,促狭拉长调侃声:“哦——晚上陪指挥使赏月啊——”
他都养群什人,个个,胆子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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