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话连御说过无数次,但没有任何次来得比这回要诚恳和真心。
“你……”岑禛被抵在床上动弹不得,连御将他两只手腕都用左手掌控制住,空出右手,就在岑禛以为他是要解开自己颈带时,对方却抬起手抹把眼睛,再移开时,眼底隐有水光。
“……”
“你不能讨厌。”连御见岑禛已经发现他哭,干脆自,bao自弃地任
上自己颈带,他侧颈确实有点烫,系统信息里不可能写上每个学生发情期,小说里也没有涉及,所以他并不知道配角‘岑禛’每年发情期。
这还是岑禛第次体验真实向导发情期,貌似没什明显不同,只是没什力气,注意力也不容易集中而已。
“不行,得离你远点,这个月发情期也快到。”连御认真地说,语气中还带几分微不可查紧张,他两步冲到窗前,速度比往常快上不少,他连搭在躺椅上外套和惯有对雪豹分别吻都顾不上,打开窗户就要往下跳。
“别走!”比思维更快是言语,岑禛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句别走已经脱口而出,连御踩在窗口背影滞,而下秒理智回笼时候,岑禛又重新躺回床上,努力压住内心翻腾,语气平稳地说:“……没事,你先走吧。”
每个人受发情期影响程度不。有些哨兵在发情期间仅仅是容易发脾气点,敏感多疑点:你是不是不爱你是不是外边有其他狗呜呜呜;有些哨兵却,bao躁地要提刀上街杀人,自家向导,甚至还不是自己家,只是有好感向导向别人买块肥皂都能气得陷入狂躁症。
有些向导发情期就是更爱缠着自家哨兵点,爱撒娇点,容易受累,不想动弹些;有些向导则恋慕哨兵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秒都能毁灭宇宙,身体懒怠得连下床都困难。
在遭遇自身发情期之前,无论课本上文字多眼花缭乱,岑禛对其都无法建立个正确认识,但现在……连御只是做出个离开倾向,即便这是正确选择,他都隐隐心生不悦。
曜金发情期究竟是怎回事,怎连带着他也进入发情期?岑禛迁怒地决定等开门吉事情结束之后,也要把这个倒霉红星也清理掉。
“晚……”连御把推开窗户又关回去,流动空气停,铺天盖地信息素漫下来,他回过头,说话间比往常尖锐数倍犬齿在口唇中隐约可见,“也被你诱发发情期……”
哨兵发情信息素实在太过浓烈,岑禛捂住口鼻按响警示铃,两个身处发情期向导和哨兵同处室肯定不会是什好事,但下刻他就被连御按倒在床上,哨兵红着眼睛质问他:“你为什要按铃,你这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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