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金也在今天出院,狂躁症后虚脱还未完全康复,但是期中考试
随后,岑禛握上连御位于身侧手,来自向导体温立即传过去,干燥修长手包裹着哨兵手背,又很快变为掌心对掌心,指缝中强硬地塞进对方手指。
所谓光不过是起个安抚作用,他完全不介意用其他更好方式替代。
“睡吧。”
说完,岑禛忽然意识到他竟然就这样默认与连御同床共枕,虽然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睡觉,但细来思索也没有定不能起睡理由,岑禛又放松精神,做入睡前准备。
两只手在被子里十指交错,甚至还有些热,因为连御感觉掌心开始出汗,他放缓呼吸,轻轻地问:“你能保证睡着也不松开吗?”
子也绕着雪豹转圈,随后低头嗅起雪豹尾巴根。
雪豹冷酷地尾巴甩上狮子脸,岑禛则是打个响指,宿舍内灯应声而灭。
“诶!你继续说啊,感人至深、勇往直前行为鼓励他,然后呢,怎突然关灯?”连御在黑暗中叫起来,“别全关啊,岑禛,怕黑,真怕黑,不骗你,在精神黑洞里呆久没点光受不。”
“……”沉默之中,束小小圆圆光球在连御身侧点亮,连御立刻又说:“能放音乐吗,雨声就行,不喜欢安静,你知道精神黑洞里点声音也没有。”
因为夜深人静,宿舍内没有放白噪音,以往连御偷偷摸进岑禛宿舍时,他也从未放过音乐,岑禛思考起他能不能在有声音情况下睡着。
“如果松开你就开灯。”岑禛闭着眼睛回答他,岑禛睡姿很好,睡前什样醒来什样,但手上能不能保持原样他也不清楚,连御想想也有道理,盖好被子愉悦地道声晚安。
岑禛早有对明日醒来二人睡姿早做好心理准备,所以当7个小时后,他睁开眼,看到连御如只章鱼般缠在他身上时,岑禛内心无比平静。
他先是把连御左手从他衣服下摆里拿出,再隐忍地把连御右手从他裤子里面拎出,随后黑着脸下床去洗漱。
水声响,连御猛地睁开眼睛,他将右手举到眼前,掌心手背前后看看,又虚握握,回味下先前触感,很是满意地伸个懒腰,跟着岑禛进盥洗室。
*
“还有你最好能抱着入睡,怎抱呢想下,这样,你搂脖子环你腰……”
岑禛把小夜灯也关。
连御在浓浓夜色中委屈地撇撇嘴,当然是装,“不抱就不抱,灯给留着。”
黑暗里无人应答,连御等会,啧声点开终端自给自足,但就这时,只手臂横过他身子,为他关上终端,“睡觉不喜欢光,也不喜欢有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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