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成为奴隶,他可不想因为乱跑而节外生枝,再出什岔子。
他们最开始计划是到黑酒馆里大闹场,因为想成为奴隶必须证明自己‘价值’,太寻常无用人连植入芯片机会都不会有,直接当场就会被杀掉,而最容易成为奴隶无非是两类人,是貌美耐操,二是武力高耐打。
色/诱这途径太过难为他们,岑禛提都不用提,就连连御也是只对岑禛个人骚类型,两人便打算走武力这条路:进入黑酒馆,连御先隐藏实力,由岑禛揍翻批人,再佯装被擒。
颈带也是经过讨论之后没有摘下,哨兵向导这稀有身份也是赋予他们价值个条件。
但谁能想到蛮云口味会发生突变,莫名其妙看上岑禛,还脑抽样想和他睡觉,岑禛也是通过小说原文,知道蛮云有必须你情愿才上床习惯,才耐心将计就计和他周旋,否则若是蛮云直接就强上,可能现在他们已经杀穿黑酒馆,正在飞船上讨论还有什办法进入奴隶市场。
子,谁不会呢?
如果两人现在动作让先前那个绑他们那人看见,对方肯定得羞愧自尽。
连御用行动证明当然不止这些,他又在牢笼门锁上面摸摸,以岑禛目之所及程度来说,就是纯粹地摸下,但下秒哨兵就是神乎其技地推开牢笼门,没有触动任何警报,就好像看管者粗心大意,门压根没锁过样。
他推开门,又关上,再推开,再关上。
寂寞深夜里,连御和牢门玩得不亦乐乎,就差直接贴在岑禛脑门前问声:阿纳托利做得到吗?
不过,不幸中万幸就是虽然过程不知歪到哪里去,但结果殊途同归,他们不但即将成功变为奴隶,还意外遇到畔。
连御为岑禛‘关自己!’这良好自管理行为笑得弯双眼,他指指地笼深处,示意他要去
阿纳托利耶日亚确实打不开牢门,但他可以打开你后门。
不多时,连御将斗篷留在原处,并把它伪装成个蜷缩着人模样,然后彻底从牢笼里钻出来。他就如只轻盈夜精灵,除目光始终追随着他向导之外,没有惊动任何人,挣脱束缚,获得自由,悄声无息地游走在黑暗之中。
他没有忘记给岑禛牢笼解锁,依旧是随手覆,门锁应声而解,岑禛这才发现连御指甲上覆盖着层透明膜,他就是用这层相当于□□薄膜破解两人禁锢。
小说里无数次提及个既定事实——没有人能关得住黑暗哨兵1802,时至今日,岑禛对于这句话又有更深刻体会。
换做在这地笼里任何人,获得自由那刻恐怕都会欣喜若狂地逃离此处,但岑禛却是犹豫许久,又默默地把牢门给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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