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医疗用品,全是大块大块固定在箱壁上巨大石砖,先前称呼它为板砖真是完全没有叫错。
可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奴市怎可能真给某位战奴货真价实药品和医疗设备,斗奴场里奴隶就是次性消耗品,死也就死,反正最后也只能剩下唯个战奴。
说不定屏幕后面那些眼睛还在期待看到某个伤重奴隶竭尽全力打开这个医疗箱,本以为自己能得救,结果看见箱子石块,绝望崩溃画面。
狼人小声嘀咕:“怪不得,抡着打人那疼。”
曜金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现在也谈不上多失望,但守河倒是非常遗憾,更重要是狼人头上血直流个不停,他们只要遵守斗奴场规则还能坚持很久,狼人却很有可能不久之后便会因为失血过多陷入生命危险。
“怎就不能是自己人?”连御抬手就要摘下面罩,亮瞎可可狗眼,结果他刚摘到半时候忽然意识到什,又赶紧趁别人还没来得及看见他脸之前,飞快地戴回去。
偶像包袱三吨重黑暗哨兵1802,终于想起他现在面容完全不能见人。
反观真男人曜金,光明正大顶着胡子拉碴、眼袋深重、鼻梁上面道破相疤脸,对形象毫无所谓。
“他就是恋人,连御,被蛮云划去当性/奴那个。”岑禛简要介绍道:“他杀个面具人,然后顶替对方身份潜进斗奴场。”
可可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砸破脑袋,脑浆都流出去,怎都开始幻听?
“不是吧?”狼人可可惊,他看到守河担忧神色诧异道:“们之间有什关系?都是陌生人,你不用管
杀面具人?那可是面具人不是面包人,他方才逃命时候亲眼看见个面具杀手切人如切菜,撕人若撕纸。四五个膀大腰圆战奴起上,照样打不过名面具杀手。
顶替身份潜入?这里可是奴市斗奴场,不是什旅游胜地农家乐斗鸡场,经营都是刀尖上舔血,bao利生意,监控、芯片,无数双眼睛都死死盯着这里,怎可能有人能够如此轻松地来去自由?
狼人愈发觉得荒诞,但事实又摆在眼前,不允许他有质疑余地,五秒迟疑后,他呈现出三观崩坏、怀疑人生状态,缓缓捂着流血脑袋坐到地上,说句没头没脑话:“那现在要逃吗?”
在场只有岑禛人听懂,他不由得笑笑,视线在身旁连御身上掠而过,“或许……暂且不用?”
另边,守河,bao力破解被当作板砖砸变形,已经无法正常打开医疗箱,他打开箱子之后动作就变得轻柔许多,生怕让里面本就凶多吉少药物雪上加霜,但可惜是,箱子里内容却注定要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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