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怎知道他是冤枉,而不是编造谎言呢?”守河道:“难道就应该因为你们口说无凭他可能是冤枉,从而放弃逮捕他?可以让星警介入他案件,促进重审,搜集证据证明他清白,但不可能在此时放走他。”
“可先生有没有想过,就因为这点点可能,你会害死条无辜性命?”曜金摘下氧气面罩,口齿清晰地问:“他是虫族,想必会被遣送回国,关押在虫族监狱。那里相距星警总署甚远,即便是守河先生你,也无法绝对保证他人身安全吧?等星警介入时候,他真还能活着吗?”
“也有可能,放走个杀人如麻级通缉犯,从而导致更多无辜性命惨死。”守河心若磐石,全然没有为曜金质问感到任何丝动摇。
“所以多条命就是比条命重要?”曜金问:“个人就理所应当地该为群人牺牲吗?”
……
简直觉得每分秒都漫长得要命。幸而高空之中无飞鸟也无除它们三个以外其他飞行物,他只需要专心甩掉其余两个飞船就好。
五分钟时间,光靠打肯定是拖不过去,岑禛在剧烈气流颠簸中拍拍连御后背,示意他可以开始口哗哗。
连御疯狂摇头表示他不行,他看到守河就胃疼。
岑禛叹口气,用眼神表示所以你才不是小说主角,只是个死得早反派,般在这种敌实力差距悬殊危急时刻,主角都能凭借番义正言辞演讲让强大敌人突然脑抽,从而反败为胜。
连御并没有从岑禛眼神中品鉴出这复杂涵义,但他不行,岑禛不行,还有谁能行?于是连御十分有默契地和岑禛同时看向真正男主曜金。
岑禛低下头看看时间,发觉他们再吵下去
曜金紧紧抓着安全绳固定住身体,他眼见守河离恩菲越来越近,又看两位好友跟宕机样站在角落里动也不动,只用种非常奇特目光盯着他,他硬起头皮突然大声道:“守河先生,有问题想问你!”
守河并不理睬他,他强硬地握住恩菲手臂,从背后掏出两枚指扣,星警手铐经过无数代进化,变成这样简便易携,但功能更加完善指扣,内部附有电击麻痹等等功能,应俱全。
“守河先生身为名星际刑警,你所贯彻正义真是正确吗?将个被冤枉好人关进监狱,就是你所认为尽忠职守吗?”
“……说过。”守河竟然真停下动作,回头看向曜金,“他是否被冤枉,自有法官和法律审判,身为星警,要做便是将切嫌犯带回去接受法律审判。”
“如果法官真能公正职守,如果切流程真能够做到公正公开,如果其中不存在勾结,他又怎会被冤枉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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