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日工作,拿着成不变薪水,在活下去和活得好之间反复跳跃。
从小到大,江喜从来没思考过自己想干什,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干什,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想干什。
不对,是有。
纪睿辞问过,江喜回答是不知道,随后纪睿辞才问,“想打职业吗?”
想和那些热血电竞青年起,每天对着电脑训练,常年无休,和全世界这样人起,去争夺那个象征着最高荣誉奖杯,那时候,场下会有无数人呐喊你名字,无数镜头落到你身上,你名字将永远刻在那个金色奖杯上,你战队将永远记得你带来这份荣耀。
江喜想到纪睿辞在华灿杯对自己照顾,想到刚到他家时候迁就,然后思绪飞转,到除夕夜那天晚上,那场盛大烟花;到情人节那天晚上,那个充满酒气车后座;到海边那次宵夜,那场认真又似玩笑谈话。
再想到早上发生那件尴尬事情,江喜猛然意识到,纪睿辞是个正值婚龄男性,他自身优秀,有很好条件,外形加分,很招异性甚至是同性喜欢,他会有对象,不管这个对象是男生还是女生,纪睿辞都会对这个人很好。
甚至比对自己还要好。
想到这里,江喜莫名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现在才想明白,自己前些时间别扭不爽心情,都是因为纪睿辞。
想到他会对别人也这好,想到他会给别人做饭,想到他会关心别人,江喜就莫名觉得不爽,明明纪睿辞也不是他什人。
大概是任谁听这样番话都会心动,江喜也不例外,17岁少年总是有着腔无所顾虑热血和激情。
江喜在阳台站夜,将浅州冬日最后日出并欣赏,于子愿日照三竿醒来时候,江喜正坐在电脑桌前看自己这个学期规划表。
于子愿边爬下床边揉眼睛,“喜蛋你怎这早?开学第天就有事?”
“没。”江喜回答,他规划表是空,爸妈还没从隔离实验室出来,还没来得及给他发布这个学期安排。
于子
原因其实很简单,纪睿辞对他太好,事无巨细关心,无条件耐心和迁就。
从来都在他最需要支持地方支持他,从来都能把握好分寸,明明只认识不到半年,江喜却觉得纪睿辞解他好久好久。
楼下公路上突然驶来辆白色洒水车,打断江喜思绪,洒水声不大,站阳台上江喜却听得清楚,冬天干燥,洒水车通常会在凌晨三四点开始工作,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这久。
江喜低头看去,路上车辆果然已经多起来,人行道上也渐渐出现打扫保卫工人,看着他们,江喜忽然想到——
他们有自己想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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