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来看朋友又不是见不得人
事，谢思昀礼貌颔首，没有多说什
。谁知护士非但没有回以微笑，反而惊讶地嘴巴大张，目光移到跟他同行男人身上。
厉醒川收起身份证：“
们可以进去
。”
护士欲言又止，艰难地点点头。
走开几步，谢思昀很敏感：“你有没有觉得那小护士看们眼神不太对。”
十分钟后他送谢思昀回家，车在地库停稳以后助理
个拿东西个跑着去按电梯开门，他理所当然负责扶谢思昀。
路上他把谢思昀左臂搭在肩上，搂着腰往前走。因为担心有狗仔，所以谢思昀头垂得很低，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看上去就像是投怀送抱。
那晚厉醒川是在谢思昀家客房睡。
后天傍晚六点，两人又开同辆车去中心医院，谢思昀还买鲜花。
赶上晚饭时间，中心医院人还不算多，谢思昀低调地戴个帽子。下车他把花抱下来，问厉醒川：“凌意在病房吗？”
。”他摊摊手。
“做不就换个事情做。”厉醒川建议给得云淡风轻。
谢思昀抬眸：“你说得简单，以为谁都像你样生下来就是大少爷。知道们这种人为自己喜欢事业得付出多少努力吗，怎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厉醒川没反驳。
谢思昀又幽幽叹口气：“还真有点儿想凌意，起码他肯定明白在说什。对，凌意怎样，好点儿？”
厉醒川不咸不淡：“知道你很有名。”
“去你。”谢思昀起疑，“总觉得她眼神怪怪。”
包里手机路上都没看，这会儿心里莫名不安。
到病房门口，房里隐约有电视节目声音，听不真切。厉醒川敲三下以后径直把门拧开，踏进去第眼就紧紧拧眉。
干净整洁病房里，凌意盘腿坐在床上，程开霁抱臂站在他身边。两人本来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电视机，听见声音齐齐扭头
“不在病房在哪，”厉醒川锁上车，“他还在卧床。”
谢思昀想想，说：“都快半个月，按理早应该能下床活动，他恢复得有点儿慢吧。”
两个人避开人群步行上楼。
刚刚出条劲爆娱乐新闻，四楼护士站护士正在看手机，听见有人过来头也不抬：“访客登记，刷下身份证。”
两张身份证放上去，护士扫眼电脑屏幕，移开目光后顿秒，然后猛然抬头。
“嗯。”
“嗯是什意思，好点儿还是好多？”
厉醒川想想，说：“能气。”
谢思昀笑：“也就他能治你。后天收工早，咱俩起去看看他吧，他出事以后还没去看过病呢，别到时候让他说不够朋友。”
厉醒川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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