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双眼睁大，头昏脑涨。
“顾客您好，这个不退不换。”收银员轻瞥厉醒川
眼，手扬
扬，“看好尺码。”
厉醒川转向凌意，面无表情：“中号可以吗。”
“你不是说你要用大号……”
“
是问内裤，给你买来换洗。”
路是回帝景
路。
“你家？”
“嗯。”
路过便利店，他叫凌意下车，起买点东西。进去以后拿桶矿泉水，拿盒奶，拿条烟，又问凌意：“有没有什
想吃。”
家里冰箱全空。
厉醒川系安全带：“你也可以翻，很公平。”
“你那是新手机！”
“旧也没有秘密，不像你。”
多大雨都会停，多黑夜都会过去，只要心念坚定，坐过三年牢人样可以开始新人生。厉醒川早就在心里作过决定，他要帮凌意摆脱那些灰暗过去，打破那些讳莫如深，找回丢失三年记忆。他不在乎凌意坐过牢，但他希望凌意自己也不在乎。
开回市区以后，车子走条跟来时不同路。凌意发现不对：“走错吧。”
假：“知道是你前男友，找打听你喜好。”
“喔。”凌意两手插兜，低头望地，脚在地上铲土，“你告诉他？”
“没有。”
“干嘛不告诉他。”
“闲是不是。”
“……可以。”
凌意几乎把舌头咬掉。
出门，夜色缠绵，灯火万千。
段路沉默地走，个看着另个背影。厉醒川左右手各提个袋子，凌意两手空空，跟在他后面。
到车边，后备厢打开，厉醒川把东西放
凌意摇头：“现在还不能随便吃东西，还是明天回医院再吃吧。”
去结账，收银员打着呵欠样样扫，末尾问：“还有别吗？”
厉醒川顿下：“稍等。”
转身走向生活用品区域。
两分钟后，他在其余二人注视下回来，手里多盒内裤，还有，盒避孕套。
“今晚不回医院。”
“为什？”
问完发现自己傻。早就过十点，想回也回不去。况且主治医生既然已经发现，回不回也没什要紧。
“那们去哪儿。”
厉醒川看他眼：“你说呢。”
本来心头乌云密布，这会儿凌意也有些忍俊不禁：“他找错人，你最讨厌多管闲事。”
“不能怪他。”厉醒川轻描淡写，“是你唯前男友，他只能找。”
感情经历单纯凌意备受侮辱，忍不住反唇相讥：“要是有人追你，倒是愿意出谋划策，不过人家不定找，毕竟光你那个大学里前任就有好几个。”
他又气他。
两个人往车方向走，他当着他面把他备注改成“前男友”，给他看眼之后说：“作为前任，你不能随便翻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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