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凌意勾着他
脖子，“
去。”
。他鲜少这样主动，两只手避开伤口压着凌意，两片唇碾紧，大拇指指腹摩挲柔软耳垂，很投入很纵情地宣泄着这个吻。
“凌意……凌意……”醒川嗓音哽咽。
听着他声音，凌意心门顿开，屈起双腿慢慢松弛下来。脑海中随之有
种大胆猜想：醒川应该是想清楚，或早或迟，将会给出个答案。
这个吻，用唇、用喘息去慢慢体会，多少有点告别意思。
心头酸楚就此蔓延开来。凌意凝眸搂紧醒川，渐渐开始回应这个吻。他侧着头，上身微微抬起，后颈不知不觉离开枕头。
夜深，两人身影在帘上重叠。
吻到情动，厉醒川低喘着叫他名字，跟他额贴额：“后天想带你出去散心，你肯不肯去。”
视线交织，彼此眼中只有对方。厉醒川眼神浑浊，但凌意很清醒。
这大概就叫最后放纵，他在想。过这次，醒川大概就要回归原本生活，要给小树个完整家庭。
鼻尖抵在起，主动亲下去时候甚至觉得痛，分不清痛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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