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淡淡扫过，说
声
这是很少见
。次次都很坦荡人，这
次却选择隐瞒，恐怕是觉得没有说必要。凌意右手覆在桌沿，指尖微微泛白，忽然有些食不知味。
吃完饭后，向导提议去骑沙滩车。楚然对这个不感兴趣，凌意又还不适合剧烈运动，两个人留下来，其余四个换上短袖和沙滩裤出发。
等他们走，别墅变得宁静。
晚霞落日，景色美不胜收，近处是纯白沙滩，远处是海天色。楚然带凌意上屋顶欣赏，又叫人搬两张躺椅上去。
自医院面后，这是他们第二次聊天。
他扭过头，发现自己盘子去醒川那儿。厉醒川低头切肉，言不发。
程开霁还在旁牢牢地盯着凌意，表情不大愉快。坐他右手边谢思昀敲敲桌子：“行，别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看也不是你。”
声音不大，依然把程开霁气得脸色青紫。除此之外，餐桌气氛算是非常融洽。
吃得差不多时，手机振动，厉醒川擦净手回消息，眉头慢慢蹙紧。
凌意凑过去小声问：“出什
事？”
有立即出门，而是各自回房休整后换衣服吃顿饭。席间大家都很熟络，只有凌意话不多，也不怎吃东西。
桌是长条桌，菜却不是分餐，他就只夹自己面前那些。
“凌意，”观察他半晌后，陆行舟扬扬眉，放下筷子，“你也太斯文，再不勤快点夹菜，这些盘子可都要空。”
无端被人拎出来讲，凌意当下有些局促。
楚然暼他眼，夹几根芦笋到陆某人盘中。陆行舟似笑非笑：“什意思，堵
嘴？”
吹会儿海风后，楚然头枕双臂，侧颜淡淡：“伤好？”
“嗯。”凌意颔首，“好得差不多，当时多谢你帮忙。”
“举手之劳。”
楼下几个服务生在收拾残羹，边干活边哼着音乐。坐在屋顶能眺望到附近两公里景物，包括离得不远，正在沙滩上开车四个人。
大约是男人天生爱竞争，他们开得不算慢，车轮在沙上留下道道齿痕，周围全是卷起风沙。
厉醒川侧过脸，两人面孔近在咫尺。
屏幕上对话框显示是“厉教授”。
“妈问去哪儿。”
“她不知道你出来玩？”
“没告诉她。”
“帮你每样都夹些吧。”程开霁站起身，扬手找服务生要空盘子。
凌意忙说不用，“现在饮食上还要注意，你们吃你们，不用管。”
说完低下头，却意外地发现面前盘子被换过。
原本空空如也浅口白瓷盘，此刻却满是各色清淡可口蔬菜，有红有绿，样样摆在起。除此之外还有口味不重牛肉粒，还有煎过几块鸡胸肉，恐怕顿根本吃不完。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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