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开回来就行。”
“明天
有事。”
“你要请假？记得说过，临时请假算旷工，其实你——”
“他妈乐意！”转身回视，他额前青筋都隐隐在跳，怒火压
又压。
电梯到，他大步迈进去。章寻望着他：“闻锐鸣你……”
少顷，闻锐鸣生硬地说：“走。”
章寻轻微颔首。
到门口闻锐鸣看眼表，时间是十点二十分。这个动作被章寻捕捉到，问他：“有急事？”
“多多今天做检查，过去
趟。”
“那你开
车。”
“花钱雇这
个保镖，然后跟他往床上滚……服，这跟花钱找个鸭子有什区别。”
话音未落，闻锐鸣突然伸手，章浩手腕被钳住，人被摁在流理台上。
“你他妈干啥？”
章浩屁股向后撅，鼻梁紧贴台面，脖子被只手牢牢卡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捏得咯吱作响，疼得他惨叫声，脸憋得青紫。
沉默至少十来秒，闻锐鸣看向章寻，眼神隐隐肃杀。少顷他把目光收回，对上章浩后脑勺：“不是人人都喜欢你哥。而且跟你哥什关系，上不上床，不需要你来发表意见。”
血管。
忍字头上把刀，有人已经快被扎成筛子。
章寻转过头：“你不用管，让他自己煮碗面。”
“不吃面，要吃炒饭，加俩蛋。”
“加你XXX！”
电梯门缓缓合上，闻锐鸣沉下脸。他冷厉又复杂目光扫过来，盯着章寻那双错愕眼睛，低声骂句“去他妈”。
章寻把车钥匙抛给他，他接住，目光却缺少温度：“谢谢老板。”
结果钥匙被搁在鞋柜上，意思也相当明确——不需要。
这人哪来情绪？
章寻走到门口，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你确定不用？”
闻锐鸣摁完电梯也没回头，“不用。”
章寻面沉如水，安静回视。
等数秒，闻锐鸣冷着脸松开手。章浩差点儿当场跪地上，手脚并用爬起来逃到他哥身后：“操你妈！你几把什东西啊……就骂你怎？傻逼！死癞蛤蟆！”
“章浩，再吵就滚到国外去上大学，好眼不见为净。”
这话出章浩立马不吱声，小蔫儿菜似站在原地。
空气有无言紧绷。
章寻骂起脏话来不知道为什特别带感，尤其眉心还那皱着，冷若冰霜脸上薄薄愠怒。
章浩立马噤若寒蝉：“不吃就不吃呗，至于骂人嘛，还骂得这狠……”
“以后再过问事就自己滚出去。”
没憋住多久章浩又从沙发弹起来，走到他跟前没好气地撒火：“真服，哥你不会真跟这人好吧，你有病啊，你知道他什来路脏不脏？”
章寻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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