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十几个人互相都很熟,早就已经开完酒喝上,根本没等他。他过去给自己倒满满大杯香槟,大家在欢闹背景音乐里饮而尽,气氛又热烈又轻快。
赵晓波顶着张已经喝红脸,过来把搂住他肩膀,扯着嗓子跟他各种哥俩好。章寻边答应着,边扭过头问小原:“他喝多少?”
“别提,”小原脸无语,“半瓶黑桃A就把他制服,以前也不这样啊,真是越活越回去……”
好不容易应付完赵晓波,其他朋友也跑来跟章寻喝酒,章寻当然都欣然接受。其实他也不是不爱热闹,谁会天生冷感?只要场合对、人对,就切都对,他也爱消遣。
酒过巡,场子已经热得受不,谢炎恨不得大跳脱衣舞,赵晓波搂着小原对唱情歌,沈嘉在旁疯狂录影发微博,寿星章寻消消停停地坐着喝香槟,身边赖着个罗祥峰。
勿扰模式,吹干头发以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醒来,精神果然好多。他把手机调回正常状态,这才看到闻锐鸣给自己打过两个电话,心里顿时阵后悔……章寻啊章寻,你说你没事怄这份气干什,有话直说不好吗。再体贴男人也不可能时时注意对方感觉,拿完美配偶标准去要求他,他累都能累死。
章寻把脸埋进掌心用力揉揉,感觉只要牵涉到闻锐鸣自己就有些水准失常,不光变得不够潇洒,还动不动就容易患得患失,个人瞎琢磨,闷在心里搞精神内耗。
但转念想,这也不能全怪自己,谁让闻锐鸣没给自己百分百安全感?要是闻锐鸣把安全感给到位,自己肯定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就这又过三天,周五下午他把自己收拾得光彩夺目,开着奔驰去往萧珠然事先定好KTV豪包。
章寻问:“你们最近训练不忙?”
“还行还行,们最近没排什新戏,大家都挺清闲。
市中心地段寸土寸金,那个KTV却能在商场顶楼占据整层,而且连楼下广场路灯都竖得金碧辉煌,对面隔条马路就是片顶尖写字楼,到晚上整条街车马水龙,左边是掷千金消费场所,右边是n家年纳税八位数公司,方圆三公里尽是散发着纸醉金迷气息名利场。
章寻将车停到地下二层,坐电梯直奔顶楼。接待把他引到对应包间,推开门,里面就炸响礼花炮和喷花筒,眼前眼花缭乱,热闹到极点。
章寻摘掉头上金箔纸,微笑看着屋子自己朋友们,说:“你们真能折腾。”
“还不都是为哄您老人家高兴?”谢炎拿着麦克风,“们可到好阵儿啊,就你这个寿星来得最晚,你是自罚三杯啊还是自罚三杯啊。”
“成,”章寻又笑笑,“今晚怎喝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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