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也太过分
，面都没见过凭什
那说
？还有，公司
软件真难用，连个使用指南都没有，让人怎学嘛。”
餐厅柔和灯光照在他头顶，他发梢长，有些挡眼，鼻尖轻微冒汗。灯下
只小虫被热烈光线吸引，扑火样扑进灯罩，再也没有出来。
徐书原静静地听着。
这些年偶尔会想起从前日子，想起兔子，想起付嘉。他从来没有刻意去记得过，因为那些已经是过去事。
那个临别雨夜，听说付嘉
徐书原深吸口气。
付嘉见缝插针地跑回去，变魔术样变出盒胃药，笑眯眯地捧给他：“喏，专门给你带。上次你不是胃疼吗？这个特别有效，每回胃不舒服妈都拿这个给吃，会儿就不疼。”
药盒棱角分明，握到手中有微微疼痛。
徐书原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你……”付嘉以为他拒绝自己，微笑僵在脸上。
自己没有办法抵挡。
“除家人，你是对最好。”
付嘉在电话那头笑起来，说：“所以你也必须对好，对吧？好都是相互。”
“嗯。”
“徐书原，你必须对好。”
医院照顾。
他拿上外套，匆匆提包离开。付嘉却在同事疑惑目光中跟上去，直跟到电梯间：“徐书原、徐书原。”
情急之下又选择拉袖子。
直到徐书原回头，才不甘地松开：“你就这着急吗，起吃个饭都不行？初来乍到连个认识人都没有，好不容易看见个熟人，你还连话都不肯跟多说几句。”
抱怨话像竹筒倒豆子，开始就停不下来。
徐书原手扳住电梯门：“要下楼就进来。”
付嘉愣，耷拉嘴角不自觉上抬，走进去站到他旁边。
开始站他右边，想想又换到左边去。
“这样说话方便点。”付嘉仰起头，眼睛笑得像月牙样。
起吃饭时候他话特别多，从早上堵车说到下午被冷落，对着徐书原大吐苦水。
“嗯。”
“必须直直对好。”
“嗯。”
后来才知道他不爱通电话是因为用变声器，说得太多容易露出破绽。
眼下付嘉殷切又委屈地看着自己，好长时间言不发，可是意思很明确。他要求项特权：徐书原必须对付嘉好，没有任何讨价还价余地。
“而且你都不知道今天……今天过得有多差，真，整天都没人和说话……”
徐书原看着他，表情渐渐地变得沉郁。
好像这多年过去付嘉还是这样，永远只想到他自己，不考虑别人是不是为难，是不是会伤心难过。
想起那个时候他问：“徐书原，是不是对你最好人？”
那样殷切语气，柔软语调，期盼地等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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