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
愣，马上想起他
右耳，下意识就又要开口道歉。结果旁边刚才辆自行车驰过，徐书原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付嘉惯性撞进他怀里。
“小心。”
他身上多
咖啡气味，微微苦涩，付嘉心怦通怦通跳两下才站直，“谢谢……”
“找
有事？”
“让你等下啊，
他要走！
付嘉也迅速站起来，把电脑电源什
随便往包里塞，紧跟着徐书原下楼。
夜风微寒，街上车流拥挤。
“徐书原！”
“书原！”
“听懂吗？”
耳边低沉声音传来，付嘉呆滞片刻，抬起眼睛看着身边人。
“问你听懂没有。”徐书原面无表情，眼底却有抹无奈。
“喔，喔，听懂听懂。师兄——不是，你你讲得很好。”
周围几声隐忍低笑，大家都看出他心不在焉。
近处，“机会难得。”
付嘉说不用，看得见，仍然站在角落。
徐书原把底稿转移到台式机屏幕上，方便每个人都看清楚。他声音很沉稳，偶尔会停顿片刻，或者举点简单例子，便于大家理解。
为能看清楚付嘉直猫着腰半蹲，不会儿就酸得直捶腿。徐书原回头看眼，终于说：“站过来，你在那挡着光。”
付嘉这才靠过去，学着晓鸥那样拖把椅子，挤在柜子跟徐书原腿之间那个夹角里。
徐书原低头躲风，提着包匆匆往地铁口走。付嘉紧赶慢赶才追上他，从后面拽住他胳膊。
他停下来。
付嘉气喘吁吁地问：“叫你你怎不答应啊，害肺都快跑出来。”
徐书原静静地直视他，直视好几秒钟。
“你说呢。”
当天中午付嘉连午饭也没吃，跑到附近商场买条皮带和个早教音箱。离开时候想想，又掏钱买条送给婴儿金手链。
“晚上等下，有东西给你。”
下午发完消息后，每隔十分钟他就要看次手机，可是迟迟没有回音。
从键盘前抬起头，徐书原就坐在原来位置上，不过直有人去找他，闲下来时候不多。
到六七点左右晓鸥来找付嘉，问他要不要下去吃饭，他说今晚不想加班。周围同事陆续下楼，半小时后楼上就只剩零星几个人，徐书原开始起身收拾东西。
“你们算折旧时候把公式……”
徐书原穿着西服，样子正经极，身上却有股莫名其妙奶香味，婴儿味道。闻着闻着付嘉就扭头看着他，发现他肩膀上也有片可疑深迹，没准是婴儿口水印。
啊，肯定是他姐姐孩子。
最近他定是忙着照顾姐姐跟侄儿吧？
想到徐书原和小婴儿在起画面，个不苟言笑个又哭又笑，付嘉心里某个地方就瞬间柔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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