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姥姥
“知道自己不该那样,你给谁过生日管不着,更不应该说你是去讨好别人。那不是真心话,就是——就是时生气,口不择言……”
渐渐变得鼻音浓重,头也低下去,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徐书原看,证明自己真知道错。
可徐书原还是没什反应。
他转身往外走,付嘉以为他是要回家,正想要追上去,结果他只是把烟掐熄,扔进垃圾桶。
“说完?”
“——”刚想要解释,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声音太大,徐书原朝这边望过来。付嘉紧张,听筒掉下去啪地砸在放东西台子上。
循着微弱光线徐书原往电话间看眼,目光微不可察地收紧,旋即转身要走。
付嘉手忙脚乱地放回听筒,拿起东西就跑出去:“徐书原!”
“你等等书原!”
背包里电脑、鼠标乒乒乓乓乱碰,他拔腿狂奔,赶在对方进楼之前把人拦住。
“先别挂!话还没说完,你能先别挂吗?”
付嘉捏紧话筒,站在电话间里动不敢动,只有眼睛直紧紧盯着不远处人。
“什话。”徐书原沉默半晌才应。
“对不起徐书原,对不起,那天事都是不对,不应该说那种话,不应该和你吵架,错。”
付嘉原本直压抑着情绪,可说着说着还是有什东西在胸腔里冲撞,眼中慢慢聚集起水汽。
夜晚医院寒意逼人,冷得付嘉直想打哆嗦。他不得不伸手握住徐书原胳膊,希望能得到点点安慰。
“放手,别离这近。”徐书原皱起眉,不悦地将他拉远。他被这样避开,心里既惶恐又害怕,总觉得彼此像陌生人样。
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有多害怕失去徐书原,这几天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不是因为少个朋友,而是因为……
徐书原转身上楼,付嘉不远不近地跟着。徐书原去水房,去卫生间,他寸步不离。最后逼得徐书原不耐地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语气特别差,像刀样扎进付嘉心里,付嘉眼睛顿时红,嘴唇掀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傻站着。
住院楼层灯明晃晃地照过来,徐书原迎着灯光看向他,像座冰山样。
付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书……书原,你听把话说完行吗?”
徐书原静静地看着,没有太多反应。
“这几天反思过,真!明白自己错哪儿,大错特错书原,你、你心胸宽广,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般见识好吗?”
他语序混乱,徐书原冷眼旁观。
徐书原深吸口气:“还有。”
付嘉没接话。
“没有挂。”
“等等!”付嘉急得抢声,“别挂,只有个硬币……”
“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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