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寂静。
半夜,徐书原回他四个字:“哪个老师。”
“这不是重点吧。”付嘉蹭下坐起来,心神不宁地握着手机,“你还没睡啊。”
上面正在输入停留数秒。
“被小朋友吵醒。”
“父母在不远游。”
付为民脸刚松弛秒,付嘉放下碗继续道:“但你们要是真逼,那就跟他走。大不找个地方要饭,要到钱再回来孝敬二老。”
“你——!”付为民啪把碗放下,扭头朝老婆出气,“你这个儿子真不知道随谁!”
因为提前打过预防针,付母反应倒还好,冷笑着讽刺:“你儿子当然是随你。看你们两个你句句,有默契得很嘛。继续吵,来当裁判,看看是老子厉害些还是儿子厉害些。”
付嘉下没绷住,捧着碗笑出来。付为民满肚子火无处发,脸都快气绿,但也没有再对儿子放任何狠话。
悠着点。天擦黑,付为民回到家来,家三口难得起吃顿饭。
“听你妈说你去趟外地?”付为民端起汤扫他眼。
“嗯。”他神色如常,“书原姥姥去世,去送份人情,顺道看看他。”
“你跟那姓徐还有联系?”
“有。”
他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捂住手机心动不已:“哪来小朋友?”
“外甥女。”
巨大喜悦紧接着巨大失落,付嘉倒在枕头上,半晌无力。
这段时间徐书原人不在。他在放假,在复原,在休养生息。明明隔着这远距离,付嘉却觉得他依然无处不在,依然能轻而易举地撩拨自己心弦。
晚上躺在自己床上,他翻看以前跟徐书原聊天记录,越看越想念。
不知道徐书原在干什,心情有没有好些。
思来想去编辑段话发过去:
“今天听网课老师说个项目上市周期最长是四年,如果四年还没有结果那最好就选择放弃。但觉得不是这样,万事怕坚持。
去查过,有不止间公司辅导期超过四年,它们有中间失败过好几次,但结果都不错。只要能够开花结果,中间那些曲折过程根本不重要,你说对吗?”
当爹脸沉下来:“不怕针对你们俩?”
付嘉低头喝汤:“你针对吧,反正他要辞职。”
付为民横眉:“听你意思是还在记仇?”
“没有这说,爸你不要曲解意思,不想和你吵。”
“哼,看你是巴不得和家里闹翻,跟那小子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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