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应承得这
快，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勇气可嘉，
就看你有没有毅力
。”
事实证明付为民不像付母那好说话。
好几次付嘉跟他提起这事，不是不欢而散就是懒得听。终于某天大吵
架后，付嘉负气跑出家门，坐在湖边吹很久
凉风。
母亲跑出来找他，父亲远远地打着手电筒，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区保安。
找到他，付为民打他耳光：“你以为你要死要活，就能逼得们同意？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书原跟妈妈见过面，这事付嘉事先完全不知道。他满脸茫然，心里充满疑问。
“问他怎知道，他说跟你长得像，眼就能认出来。”付母笑笑，“还行，知道话挑好听讲。”
“那他——”
“他跟做个自介绍，又说自己要去赶飞机，找时间再来登门拜访。”
“那们——”付嘉猛地把头抬起来，满眼祈盼，“那们能让他来吗？”
思，躲开道：“要像爸爸那样开间公司，帮几百号人就业恐怕是不可能，但能尽量做到不给社会和你们添麻烦。”
付母先是笑，后来又轻微地颔首：“年轻人要都像你这样想，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难得推心置腹过后，付嘉觉得是时候，就说：“妈，跟你说件事。”
付母打量着他，慢慢把笑容收起来，“你说。”
“跟徐书原……们又在起，上礼拜事。现在告诉你可能你会不太高兴吧，不过不想瞒你。”他移开目光，不太直视母亲，“你要是生气可以打骂，但别把火憋在心里，那样对身体不好。”
那天晚上付嘉彻夜未眠。
他坐着最后班夜车回到租处，把家里
刻意晾他半晌，付母才慢条斯理地说：“来者是客，他要来咱们也不能把他赶出去。”
付嘉大大松口气。
“谢谢妈！”
“先别高兴得太早，只是给你们俩个机会，你爸那边摆不平。”
“去摆平去摆平！”他感激到想磕头，哪还敢要求更多？
说完才把视线抬起来，谁知道母亲脸上却并没有惊愕，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妈，你怎不说话啊。”付嘉握下她手，“害怕。”
付母把手抽出来。付嘉心脏紧，下刻手背却被拍拍：“害怕什害怕，你都这大人，难道还能打你？”
“你也用不着忐忑，这事早就知道。上周日到你租房子那儿去过趟，正撞上那个姓徐年轻人。”
“你们……”付嘉错愕地抬眸，母亲轻飘飘地扫他眼：“那地方就去过次，当时忘你那栋楼怎走，就拦下他问句。他那天拖着行李箱把带过去，临走时候问是不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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