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苦，又暗暗强定心神，逼迫自己不要抬头，而是抓着康赭
外套，难得执着地想问清楚：“那还有
次呢？”
因为离得近，所以汤于彗能感觉到康赭很轻地顿
下。
他没有再游刃有余地撩拨汤于彗，而是安静地思考会儿。
汤于彗很耐心地等着，他仿佛能感觉到康赭在尝试着走近他，甚至是在考虑为他妥协，袒露他离群、骄傲，不在乎但也不想给人看部分，所以汤于彗点也不想错过。
康赭好像想很久，这间隙沉默格外长，等好会儿，汤于彗下巴才被人轻轻捏住。
汤于彗头被迫抬起，和康赭目光对视在起。
康赭眼睛向拥有暗处影子，此时这幽邃中却拥有沉淀而复杂坦白，正深深地凝视着汤于彗，“
知道，第次，是你来家找过。”
埋在康赭怀里汤于彗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康赭和他对视，平静地隔着山水和光阴，“就在两年之前。”
康赭笑笑，第次越过汤于彗视线看向远方，“但你真不够聪明啊，也不太会藏，眼就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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