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似乎猜出他所想:“其实那晚有些情不自禁。原本是打算和你止步于朋友,但没办法嘛,喜欢就是喜欢啊,就算告诉自己不行,强压下去,火星子却在,点热度就死灰复燃。”他伸手摸摸徐开头发,安慰他,“对不起啊,是错。”
徐开咬着嘴角:“也不全是,也有些喝多。”
“现在讨论对错也没有意义。你不能接受回到之前,那你说怎办,尊重你想法。”
徐开反复吞咽着唾沫,不能继续做朋友,也不能做情人,然而就此绝交话他也说不出来。
见他久久不语,陈砚乔又说:“但不希望你武断地给们关系画上句号,那样说不定会后悔。喜欢和被喜欢都是可贵事,错过再后悔,这非常惋惜。”
陈砚乔突然把他推到椅子背上,手按着他肩,手抓着椅子背,胸膛顺势压过去。
圆形花束被压扁,柔软冰凉花朵贴上徐开裸露脖子,玫瑰馥郁香气钻进他鼻腔。不知是这香气,还是那股来自胸膛压迫感,都让他呼吸困难。
“要不再接个吻确认下到底是哪样喜欢?”陈砚乔含笑目光在他唇上流连。
“不要。”徐开抿紧嘴唇,用力把陈砚乔推开:“真别这样,不想再搞成那种样子。”
陈砚乔退回驾驶座上,趴在方向盘上,副蔫哒哒样子。
陈砚乔消停两天,到周下班点又到徐开公司去等他。要张椅子,大喇喇地坐在写字楼大堂里,怀里是大捧红玫瑰,引得每个路过人频频注目。
幸好徐开加小时班,错过下班高峰。要不然陈砚乔热情地迎上他时,恐怕会被当成奇异景象围观。
他大惊失色,主动拉着陈砚乔上他车。
“你又在搞什?”
陈砚乔含情脉脉地瞅着徐开,把花束放进他怀里:“在追求你啊。没被人追过,所以看不出来?”
徐开憋好半天,终于憋出句:“你让仔细想想。”
“觉得个人闷头苦想不如两人起尝试能更快找到答案。”
两人时没有说话,陈砚乔无聊得空按几下喇叭,下巴搁在手臂上,面朝前,隔着玻璃看接连亮起路灯。
“真点机会都不给?”
徐开低下头:“只想跟你做朋友。”
“这不是做不成朋友嘛。”
徐开没回答。是,他们已经做不成朋友。他在后悔,也在伤心。
“……谁,谁让你干这种事?”
“追喜欢人,还需要谁先允许?”桃,独,家
“……”徐开无奈极,“乔哥,你别这样。”
陈砚乔也轻轻叹气:“你既不承认也喜欢,也不让追你,你让怎办?”
“真不是同性恋,对你喜欢也不是那样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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