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砚乔喉头发哽,绷着脸:“……你别后悔。”
“嗯。”徐开也鼻子发酸,但他不想哭。正如陈砚乔所说,这分别,他们永远也不会再见面,最后时刻,他努力扯出个笑容,“乔哥,好好保重,再见。”
房门关上,行李箱轮子滚动声越来越远。
他真走。
是误会。那时以为你为郁星海花亿,却只愿意为花千万,心头不平衡,才赌气问你要那多,后来也知道你是被他威胁,并不是真想让你拿钱。”徐开万分诚恳地看着陈砚乔,“十个都不值这多钱,怎可能真让你拿,你当真?”
对上徐开这清澈眼神,陈砚乔槽牙咬得“咯吱”响,心情极为复杂。
方面是他误会徐开动机而纠结这久,才让他没有安全感到想要离开,陈砚乔心里有些内疚。另面,他费那多力气和心思,为他做这切,他不仅不领情,反倒责怪自己“当真”。
原来把傻逼话当真自己,才是那个最大傻逼。
陈砚乔不是个善于忍耐人,此时他强压下所有气愤意气,对徐开说:“知道你对存在信任问题,会想办法解决这个。只说次,你不要走。”
个亿都不要,真是蠢到无可救药地步。
他分明爱自己啊,出门时候他自己都快哭,他没有发现吗?怎就有这种傻逼。
陈砚乔眨眼,泪水从眼角滚落。
徐开是个大傻逼,他也是。他傻就傻在竟然和个傻逼置气,试图让他认清自己。
陈砚乔衣袖横,抹把眼睛,也开门追出去。
在所有恋爱关系里,陈砚乔都是主动想离开那个,包括第次和徐开提分手,他善于分手,却不善留人。“不要走”三个字,是他第次说,也是他能够做出最大程度挽留。
徐开却摇头:“已经决定。”说完他去房间拖出行李箱,里边只是些衣物。至于其他大件,白天他已经打包寄家,“今天晚上火车,现在该出发。”
陈砚乔心像被只手攥住,紧得他无法呼吸。鼻子突然发酸,眼眶变得很热,他红眼睛,瞪着徐开:“你今天要是踏出这里步,以后就再也别想回来。你要知道,跟你,要是不想见你,你就永远也没有机会能见到。”
“知道。”徐开看着陈砚乔点点头,“不会回来,你放心。”
“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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