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他知道门密码。今儿不出门,你自由安排吧。”说完陈砚乔回房间,继续睡觉。
果然,陈开年没会儿就杀过来。
陈砚乔又不去公司,整日白天睡觉,夜晚烂醉。好不容易扶点上墙烂泥,因为分个手,又全塌下去。
陈开年不知道儿子和徐开具体是怎谈崩,即便知道自个儿子尿性,这次他还是觉得是徐开不对。不管怎说,陈砚乔包括整个陈家对他都很不错,若是这样,他还是那点委屈都不能受,还要陈砚乔直哄着捧着,那绝对不可能。
早上陈砚乔嗅到熟悉味道醒来,是煎蛋和培根。那道他曾经吃得快要吐早餐,味道萦绕在半梦半醒间,也将时间回溯到过去那些日子,——徐开为他做早餐,守着他吃完,再起去公司,那时他们整天都在起。
陈砚乔猛地睁眼,跳下床,宿醉晕眩却挡不住他踉踉跄跄往外跑:“徐……”
在他醒来那刻,时间又回到现在,站在料理台前是何小青。
“陈总,你醒啊,醒就准备吃早餐吧。”
陈砚乔站在客厅中间,有瞬间茫然。反应过来后,对所有都失去兴趣:“没胃口,再去睡会儿。”
闹别扭时候,打算让他回家先冷静两天,再和他好好谈。过两天给他打电话,这人竟不声不响换手机号,他电话再也打不通。
这可把陈砚乔给气死,这不只是要跟他分手,而是点旧情都不念,决绝地老死不相往来。
既然徐开这绝情,他也没必要再拿出那样低姿态挽留。不就分个手,他都分过多少次,用得着吊死在这颗傻木头桩子上?哪怕难受,也是徐开比他更难受,要说谁先忍不住求和,那也是徐开先忍不住。
陈砚乔完全醉,直咕哝:“……才不会去找他,是他自己走……”
“不找就不找吧,该送你回家,人酒吧都快关门。”
“刚刚你爸爸打电话……”何小青欲言又止。
陈砚乔无所谓:“他问你什你就照实说就是,反正是他雇你。”
徐开走,陈砚乔心里门儿清,何小青既是他爸找来保护照顾他,也是对他不放心,放个眼线在他身边,大概是怕他又在私人关系上乱来。
陈砚乔没和他爸说,其实完全不需要这样,他现在对那些事点兴趣没有,准确点讲,对什都没兴趣。
“你爸说他会儿要过来。”
“……不回去……”
“那你要去哪里?”
“……不回去……酒……”
见他就快醉倒,何小青强硬地将人拖出来,送回家。
反正徐开不在夜晚,陈砚乔都是靠着酒精或药物才能入睡。如既往不省人事夜,却并不安稳,做好些奇奇怪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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