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看着手掌上环,久久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否认,陈砚乔坐下来:“行,你给锁上吧,等你什时候不需要这个就能相信,再拿下来。”
徐开唇角微颤,心绪震动,陈砚乔这个提议极大地诱惑着他,就快要勾出那些被他深深压制独占欲。
他动摇陈砚乔看在眼里,但下秒,徐开将这物件还给陈砚乔:“不能。”
“为什?”
“你试也没试过,怎就认定结局样?”说着说着,他又想生气,好歹是压制住,“徐开,你别这死心眼。”
“……”
“到底为什不能跟在起,你说。”
“也说过很多遍,无法相信你。”
陈砚乔往后抹把头发,他就知道:“就算已经主动到你家见你父母,还当他们面做出承诺,你也不相信?”
。车轮碾过地上花瓣,带起风又卷起些,不经意几枚越过车头,卡在雨刮器上。
陈砚乔将车停在小城河边。河边是老城,行道树繁茂遮天。南方树冬天也不落叶,寒冷只会将树叶染上更深绿色,春天来,那深绿便托起层层嫩黄嫩绿,更像老树开花。
陈砚乔在树下找张凉椅坐下,又捡开旁边树叶,看眼徐开,徐开也坐下来。
“聊聊吧。”陈砚乔望着眼前小河,河水缓缓流淌,也让他内心平静许多。他早想这样不带私人情绪地和徐开好好聊聊。
“聊什?”
“还记得你当时骂话吗?说是神经病和变态。”
“……”
徐开这人,真是见鬼,陈砚乔简直是气自己怎偏偏喜欢这个傻子:“这回是自愿,不骂你还不成?”
“不管你骂不
“……”
“那你要怎才能相信,你能不能给个准话儿?”
“……不知道。”
“……”
陈砚乔怒之下站起来,在兜里掏好半天,掏出个环扔给徐开。没办法,出此下策也幸好还有个下策,而非束手无策:“像以前那样把锁上,你就能相信是吧?”
陈砚乔扭头看他:“徐开,你还喜欢吧。”
徐开喉头微动,却是垂着眼睛没说话。
陈砚乔也不逼他承认,只继续看那河水,正午阳光将微风吹皱水波染得金光闪闪。
“知道你和孟笛打算形婚。还有刚刚你爸说那些,知道你为受苦,也不好受,但说实话,也有点开心,起码在你心里并非什都不是。”陈砚乔将自己手插进徐开交握双手中间,握住他手,“既然这样,不如们再认真地试试?”
徐开把手松开,仍是垂着眼:“不用试,结局都样。”这时徐开才看他,神情隐忍,“做出这种决定,对也很难,所以陈砚乔,你别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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