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个卖画网店,在网络上背后,他不用姓臧,也不用当私生子,这是他唯全凭双手赚钱机会。他画卖得不便宜,不标出售价,只标低价,每幅都竞价,价高者得,实际出售价根据尺寸类型不同,从五位数到六位数不等。虽然卖得不错,但他只有双手,也没办法量产,也不能靠这个发家致富。
夜晚还是凉,臧白开画室空调,等温度上来后,他脱外套和睡衣,拿
蛮力把他往隔间里拉,臧白挣扎着,但他点也没办法挣开。未婚夫突然把他按倒在抽水箱上,剥开他衣服。臧白害怕极,他哭泣、乞求,撕心裂肺地喊不要……仍然无济于事,撕裂疼痛袭击他,接着是他后颈,他看到血流在抽水箱白瓷上,凝滞着缓慢往下淌,他转过头去,未婚夫变成头狼,它呲着尖牙,撕裂他血肉,口口将他吃下……
臧白挣扎着醒来,像溺水人,大口大口喘气,额头和后背湿片。
过好会儿,那些被噩梦击散意识才慢慢收拢,他转着眼珠,记起是在自己房间。
房间里时钟指针滴答滴答发出声响,月光轻薄,从拱形窗里照进来,驱散夜晚凝重黑,院子里有些小虫在啾鸣,车子疾驰哨声从更远处传来,到处都静悄悄。
臧白开灯,拿手机看眼时间,夜里三点多钟,正是人睡眠最深时刻,他就在这深沉睡眠里,遭遇噩梦袭击。
这晚再也睡不着,他起身披件衣服,打着手电,从自己房间里出来,轻手轻脚路过他妈妈房间,推开过道尽头那扇门。夜里清凉空气激得他收紧胳膊,脑子已经完全清醒,他匆匆走过这连接主副楼廊桥,开副楼二楼门。
副楼没人住,平时也没人打扫,里面股淡淡灰尘味儿。臧白拧开扇门,开灯,空旷大房间像个仓库。
贴墙架子上,搁满各种颜料、画笔、画纸画布等作画用品。四五个画架上,摊开是正在进行画作,有是画好还没收起来,有还是半成品。占据位置最多是各种画框,木质、塑料,以及各种合金。墙上挂十几副画,墙角垒起摞已经表框封膜打包好,还没有发走。
像他这样人,所谓“琴棋书画”总要学些,本意是为陶冶情操、培养气质,但情操和气质解决不吃穿问题。这栋别墅每年清洁维护费用,他妈妈衣食住行,还有他自己花费,臧宁蓉给那点打发叫花子钱远远不够。
倒不是说要多奢侈,但白玉珍过惯锦衣玉食精致生活,臧白不忍心在吃穿上苛待她。再说,别还能将就,但臧白出门见人,至少穿衣打扮得体面,不说每件衣服都穿订制款,地摊货是穿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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