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终于消停下来,紧靠在臧白腿侧,揽着他腰手泄劲儿,强力支撑才勉强睁着眼睛也终于闭上。
臧白把凉毛巾重新给他搭上,自言自语:“你生病,还没人帮你,现在正是报仇好时候知道。”这说着,臧白隔着毛巾,用力弹下林泊川脑门。
林泊川眉头皱,又哼唧:“……难受……”
“难受吧,你自找,活该。”不知道为
“……”臧白跟被雷劈似僵住,片刻后,毫不留余地把手抽出来。
“……妈妈……”握着手没有,林泊川语气突然急切起来,“……咳咳……”
“你给看清楚,谁是你妈。”臧白瞪林泊川。
林泊川目光仍落在他身上,但很难说那双被高烧蒸得湿润绯红眼睛真看见,他无力抬着手,虚虚地往臧白这边抓。
生怕被他抓住喊妈妈,臧白赶紧撤开些。
叔把被体温蒸热毛巾撤下来,又放上凉快,“先生,你先看着少爷,给他换换毛巾。”
“行,那你赶紧去。”臧白接过毛巾,坐到床边。
“……罐头……”那人刻不停地半睁着眼睛哼唧。
“去买。”
“……葡萄……”
林泊川看起来委屈极,哑着嗓子哼哼:“……不舒服,好难受……妈妈……”他固执地往臧白这边伸手,身上降温毛巾滑到床上。
“不是你妈。”臧白捡毛巾,重新浸凉水给林泊川敷在额头上,把他按在床上平躺着,“别乱动。”
在他靠近时,林泊川再次抓住他,费力地挪着身体往他身边凑,直到揽着他腰,挨着臧白大腿才安静下来。因为这串挪动,他胸膛起伏地喘气。
算,跟个烧成这样病人有什好计较,等他意识清醒,看怎嘲讽他。臧白这想着,挪到床边坐下来。
林泊川脑袋还想往他怀里蹭,被臧白按住:“你别得寸进尺,别以为你生病就不敢揍你。”
这人怎听不进话,脑子真坏?
臧白伏在上面,捧着他脸,把他涣散眼睛尽量聚焦到自己身上,提高音量:“华叔已经去给你买罐头,别嚎,你烦不烦!怎这烦人。”
好像这话他听点进去,撇撇嘴角,终于没再嚎罐头。臧白缓口气,正要把手拿开,林泊川却抬起手,滚烫手心按住臧白手背,把自己脸贴在臧白手里,无力而涣散眼睛瞅着他,从未有过无辜和脆弱,活像只生病受伤还要把耳朵垂下来讨好大狗。
习惯他倨傲强横这令人讨厌面,面对这样林泊川时,臧白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慢半拍没把手抽出来,林泊川突然把脸窝在他手里蹭蹭,声音沙哑地喊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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