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没事。”
“嗯……会儿去抹点润唇膏……”见没人说话,他慌不择言补上句,“最近空气有点干燥。”
此言出,臧白抿着嘴唇立马红脸,十分不悦看林泊川眼。
林泊川也知道自己说蠢话,跟着脸上有点发热,耳廓也红圈。
从餐桌下来,臧白去帮白玉珍收拾东西。林泊川却想会儿睡觉怎办。之前虽说也“心怀鬼胎”,但至少看起来足够坦荡,今晚这情况还要怎假装无事发生躺同张床。只要想到这,他就不由得心口发紧,牵动着整个神经都紧张起来,又有点轻飘飘。
林泊川看臧白眼:“会来。”
说完又觉得这要求过分,谁也不跟她个老太太样闲:“忙话就紧着你们自己事。睿睿也是,多帮帮小川,不用三天两头就回来看。”
“妈,快吃饭吧,菜都凉。”
“你嘴怎流血啦?”白玉珍惊道。
林泊川离得远点,刚刚只当是沾什酱汁,仔细才看到是缕暗色血。
房有些苦恼——是不是哪儿没做对?
但是接吻,臧白主动吻他,还给回应,这让他心雀跃得想要飞起来。
但这是臧白感谢他拿回房子方式吗?虽然最开始做这件事确是为讨好,但等对方真为感激他做点出格事情后,他又反而因此很失落。他也怕对方只是因为时冲动。
晚饭桌上有白玉珍,两人如既往面色淡淡,好像什都没发生。但那触即放目光,不敢投放到对方身上眼神,又都是说另个故事。
“小川呀,睿睿都和说,真不知道怎感谢你啊。”
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接着听见敲门声,他边期待边紧张,但进来人是华叔。
“先生说他今晚陪白夫人睡楼下,让来帮他拿浴衣。”
“……浴室里,去拿吧。”
林泊川泄气躺回床上,随着房门关上,他心里很有些失落。难道是自己下午做得太过分,惹臧白生气?
第二天起送白玉珍回秋榕路,林泊川路观察臧白脸色,发现他态度如常,并没有不高兴迹象。
“嗯?”臧白自己点感觉都没有。
“这呀。”白玉珍点着嘴唇给他示意。
林泊川抓起餐巾撑起身,似乎想越过去,结果撞到桌子,洒桌上汤汤水水。
“哎哟,小川,你慢点……”
臧白自己拿纸巾把裂口按住,严厉看林泊川眼,他太夸张。
林泊川回过神:“嗯?”
“房子啊,感谢你拿回来房子。”
“家人用不着客气,除非您还把当别人。”
这说,白玉珍倒觉得是自己太见外。
“那你以后常和睿睿起来家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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