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突然干嘛呢。”臧白看这身红疹,虽不在自己身上,也够瘆人。他正心焦不已,被林泊川突然动作吓跳。
“不用挠,没那痒。”
“但是你身上……”
“至少要天才能消,没事,你歇歇吧。”
臧白捞起手,擦擦额头:“大少爷,你才真是身娇肉贵啊。会儿辣椒过敏,会儿尘土过敏。叫你少爷都委屈,该叫你公主。”
林泊川实在拉不下面子,可怜巴巴望着臧白。臧白没好气地望着他。
两人对视阵,林泊川败下阵来,实在太痛苦,痒比痛让人难忍。
“左边胸膛……再靠左点……脖子……上去……往右……就是这里……稍微重点……”
“后背……腰那块儿,上面肩头……再下去点……对对,就这儿……”
约过半个小时,抗过敏药物逐渐起效,红疹虽然还在,但是火辣辣燥热和瘙痒感觉已经渐渐下去。
椅背上蹭。他知道这样子很难看,但他实在忍不住。
“你过来。”臧拉他去浴室,把人推进浴缸里,开凉水往林泊川身上浇,“这样会不会好点?”
“好些。”林泊川抱着膝盖,让臧白把水浇到后背。后边痒意有所缓解,胸前实在忍不,他窝着手偷偷挠。
“很痒吗?”
“嗯。”
灰尘过敏也是前不久,热浪腾腾天气,他去工地没戴口罩,回来就哮喘起红疹,送去医院折腾天。
臧白突然理解他这个洁癖,说不定是天生自保护机制。
林泊川是真很难为情,他正准备说点什,客厅里他电话响起来。
臧白按按他胸膛:“你再泡会儿,去接吧。”
周闯打过来,对方气喘吁吁,言辞急切:“林总呢?”
臧白蹲在浴缸旁边,两只手都伸进水里,在林泊川身上各处抓挠。哪怕痒得快要疯,林泊川还顾得上体会臧白小心翼翼。
他这毛病从小就有,但像今天这样严重时候很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辣椒过敏,身边也没有谁发现。还是他出国后,碰到他导师——更严重辣椒过敏患者,他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
从来没有谁像臧白这样对他。
臧白没有回答他问题,林泊川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爱。但不管是什,都值得他好好珍惜。
他突然抬起手,拿湿漉漉手背蹭蹭臧白脸。
臧白把进水龙头打开,很快就装半缸冷水,他把林泊川按在水里:“你躺下。”
林泊川躺下,臧白看到他胸前清晰红痕:“你真下得去手啊,皮都要抓破。”
真是太难看。让臧白看到他这面,也太难堪。
他很无奈:“是真很痒。”
“手放这儿。”臧白把他手放到浴缸边缘,“哪儿痒给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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