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瞪着双通红眼睛,好像马上要哭出来:“明明就是你做错,你故意不理,和冷战,林泊川,你凭什这对?”
林泊川整张脸都垮下去,他有自己苦衷,但看起来确是这样:“对不起,……”
“别道歉,告诉,为什躲着?为什现在又来和道歉?”
“……”林泊川吞口唾沫,润润自己有些干涩喉咙,“怕你厌烦,也怕再惹你不开心。和你道歉,是忍不住……”
“你真不说实话?好吧。”
风吹乱他头发,但在凌乱发丝里那张脸,林泊川发现他不只是生气,比起生气,更像是受伤,很难过。这让林泊川有些无措。
“哪儿做得不对你告诉,你别这样……咳咳咳……”
口风灌进嗓子眼里,林泊川背过身去连声咳嗽,风把他咳嗽刮出颤音。
臧白“哐”拉开阳台玻璃门,他进去,林泊川也跟着进去。两人就站在玻璃门里侧,把狂乱风隔绝在外面。
臧白问:“为什过那多天才来道歉?”
在臧白突然发飙过程中,林泊川没有阻止,也什都没说,只是看着这个人第次在自己面前失态。
林泊川解臧白,他看起来瘦弱,实际很固执,很要强,也很有自控力。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bao露自己情绪,因为任何激烈情绪外泄都是种软弱表现。
在他离开后几分钟,林泊川站起来,跨过那些细碎玻璃渣,在客厅外阳台找到人。
阳台是开放,没有冷气,三十七层高度,湿热江风鼓噪。
风从翻开衬衣领灌进来,把扎起衣摆后背吹得鼓起,臧白变成个气球,好像随时要飞走。
臧白眨眨眼,眼泪就滚落下来,他深深地看林泊川眼,满含着失望情绪,然后抓手机,步履匆匆朝玄关走过去。
在他开始穿鞋时候,林泊川似乎忘记自己还在发烧,只知道他不能让臧白走掉。
仿佛这走不是要跨出这扇门,而是要从此消失于他生命之中。
他知道气球是怎飞走,只需要稍不注意、不小心
“对不起……”
“问你为什过这多天。”
“……你不跟说话。”
“不跟你说话?”“前几天到底谁不回家吃午饭,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到底谁躲谁?”
“……是工作……”
林泊川走到他旁边,紧紧抓住他握着栏杆手,像抓住栓气球那根绳。
“对不起……”道歉说出口,哄人似乎也能无师自通地学会,“那晚上是不好,跟你道歉,以后不这样,你别生气。”
臧白没说话。
说完这句,他觉得臧白至少应该消些气,又试图去揽他腰。
刚碰到,就被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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