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爱你……”
“……爱你……”
“啪”声,灯光熄灭,身处黑暗两人再也无需顾及人尊严
“……臧白,你出去,忍不住……”林泊川已经是在极度隐忍里哀求。
“那就别忍。”臧白走过去,两手按住他膝盖分开些,紧张得浑身僵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
……
臧白睁眼看林泊川,突然无法再指责他。
张被折磨得有些失真脸,通红蒙着水雾眼,不再冷静克制表情,因为犬牙液体信息素分泌太多,唾液从他微张着嘴角流出来,滴在臧白胸膛。
只剩下他个人时,刚那位医生话还反复出现在他耳边——对林泊川状况最好是Omega信息素,以及标记行为。
臧白上网上查些资料,又去电话问自己那个腺体科医生朋友。
那位老医生话没错,但Alpha易感期异常总是充满随机和偶然性,绝大多数Alpha辈子都不会主动进入易感期,也有就那两次,并不非得Omega信息素才能好。
等晚饭做好,林泊川紧闭房门依然点动静没有。不知是不是臧白错觉,他还直隐隐约约能嗅到林泊川信息素味道。也不知道他怎样。
臧白轻轻把房门推开条缝,那刻,浓稠信息素气味儿争先恐后从缝隙里溢出来,熏得臧白皱眉。他把房门猛推开,发现人早已经醒。
他看到易感期林泊川,看到他最隐秘失控面,不像个人类,像条馋得口水直流狗,有那丝丝可怜。
“……不,不要看着……”林泊川受不臧白眼神,伸手去蒙他眼。
臧白怜爱地抚摸过面颊。手伸过去,林泊川就把脸凑近他手心不停地蹭。臧白把手腕送到林泊川嘴边,他便口咬住,犬牙嵌在肉里,信息素流失控水龙头样。
被堵住嘴模糊地呼唤着他名字。
“……睿睿……”
林泊川坐在床边上,敞开腿,咬着嘴唇,压抑着鼻腔里急促呼吸,头发已经湿透贴在额上。那副情景,让臧白如遭雷劈般浑身麻,细小电流瞬间通往四肢百骸。
男人看到臧白,明显受到些惊吓,但根本顾不上自己此时狼狈,慌乱着,从喉咙里对他挤出句话:“你出去……把门锁上。”
臧白愣愣站在原地。
林泊川双眼通红,湿漉漉脖子上鼓起青筋,他那样子已经被欲念磨掉人模样,露出兽本色,又像是在,bao怒边缘又极力隐忍,几乎是嘶着声:“叫你出去,听见没有……”
“抑制剂失效吗?”臧白说完这句,貌似平静地朝房里走。但垂在身侧手攥成拳头,他捏着自己微微颤栗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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