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解开,那些被束缚着气味儿瞬间涌出来,不用听林泊川说话,他也知道这人又易感期发作。
真是够糟糕,偏偏在这种时候。
那人手已经不听使唤,轻车熟路从西服下摆伸进去,隔着衬衣揉搓臧白背脊,二话不说把他扎进裤子里衣服扯出来,手向上,挑逗地顺着背沟抚摸,手向下,钻进裤腰里,捏掌心肉就开始揉捏。
臧白被这突然袭击吓跳,他把把林泊川推开,着急地把扯出来衬衣往裤腰里塞,把对方解开领带重新系好,有些慌乱地加重语气:“不行,这种场合,你别胡来。”
林泊川用力眨眨眼,恢复些理智。
在失去腺体后,他对Alpha信息素感知也远不如以前敏锐,而且那气味儿也只是单纯气味儿,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几分钟后,臧白也悄悄退出去。
他在卫生间里找到人,林泊川正撩起冷水洗把脸。臧白扯几张纸递给他,擦干脸上水珠,可以看到他颧骨泛起红晕。
“你是不是易感期发作?”
林泊川按着自己胸口,感觉那过快心跳,但他很茫然,他也并没有太多这方面经验:“有点像,但不确定。”
便利和优惠等重要问题,则由臧白二舅白玉岭代表白家和z.府谈判。
这不是第次谈,而是最后次确认,最终是要在开工前,拿到z.府红头文件,以保万无失。
这个过程漫长得有些煎熬,林泊川不知怎回事,从中午开始就有些心神不灵,心里焦躁难安。他坐在东边首座,频繁地换两条交叉腿,手指交叉放在腿上不停地绕着圈。谈判进行得很顺利,他眉头却直皱着。
坐在他下位臧白早就有些注意到他这些没由来小动作,示意他过来。
林泊川靠过去,臧白耳语问道:“你怎,身体不舒服?”
臧白琢磨,这人随时都可能失控,得立马把人带走
“你现在什感受?”
“胸口发闷,有点呼吸不上来……”他有些喘气,直愣愣盯住臧白脸,“想……”
臧白帮忙拆开他领带,解开扣到顶衬衣领扣,以便让他呼吸更顺畅些。
“想什?”
“想要你……”这话出口,就情不自禁抱住眼前人。
他像是反应有些迟钝,转头看着臧白,两眼直勾勾。
“?”
这近距离和臧白对视,瞬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杂念。林泊川舔舔嘴唇:“……先出去透透气。”
说罢他退回自己位置,默默起身离场。
在林泊川转身那刻,他带起细微气流里似乎夹杂点有别于他身上古龙水味道。臧白看着他匆匆离开身影,怀疑那是他信息素味道,又怀疑是不是自己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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