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确是休息太多,最近臧白常常失眠,特别是林泊川晚归夜里。
今晚也如出辙,
看他运动完,臧白替他拿毛巾和水,对方强打精神对他笑笑。
“信息素问题还没有解决吗?”
林泊川摇头:“但很快,下款能够解决前面提出问题,那就和你……和想要差不多。”
失去腺体和信息素对于Omega来说是个多沉重打击,他也说不好,但下意识觉得,尽量不要在臧白面前提起这些话题。
“你情况陈医生说越早治疗越好,不要再拖。”臧白叮嘱道,“什信息素都好,只要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惧,尽管林泊川没有标记上他,但他们身体和信息素有过次深入交融后,这种气味儿就已经在他本能里产生深刻印记。
很长段时间,他对这种味道都既渴望又厌恶,而最厌恶还是自己Omega本性。这种渴望和厌恶都在他摘除腺体后,才得以摆脱。
但今天,他又在林泊川身上看到这种执着。
他心里五味杂陈,悲哀很快占据切。他知道这位大师恐怕没办法凭空配出和他模样信息素,别大师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看似林泊川在为难折磨对方,实际他为难折磨是他自己。
“会尽快解决,别担心。对,今晚有个饭局,回来得晚点,你早些睡吧,不用等。”
臧白点头。
自从古镇项目开工,林泊川应酬明显多不少。
臧白只是名义上还挂着广川副总,实际已经不怎管事儿。至于古镇那个项目,他只是作为白家份子占不少股份,实际事务基本不参与。
他现在是名副其实“全职太太”。用林泊川话说,他帮他度过那样困难时光,锦川这个楼盘,他承担太多压力,也付出太多。现在最困难时候度过,公司很顺利,自己完全能搞定,让臧白好好休息或者搞搞创作。
身为个Alpha,他没有办法抗拒这种本能冲动,他追逐着臧白那已经不存在于世界上信息素,只能是永远这追逐下去,永远无法被满足。
除非……除非他和别Omega有过更加深入交换,他标记对方,那样对新信息素需要才能盖过旧,他就能停下这种永远没有结果执着。
想到这儿,臧白心脏就开始闷闷发疼。
通完电话,那边同意再帮林泊川调制款,如果还不行,那就实在爱莫能助。
通话时,林泊川还振振有词地说服对方。电话结束,人也眼见着萎靡下去。他不是不知道要复制臧白信息素有多困难,但他还是想要尽可能还原那味道。他不想用其他信息素,臧白也绝不会想看到他沉迷于其他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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