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泊川大早躲在卫生间自满足这件事,他可以有很多解释。比如不愿意吵醒自己;比如时间不够,自己来比较快;比如有时候就是会有这种自满足需要,毕竟这世上没有谁能比自己更清楚自己喜好……
任何个理由单独拎出来,臧白都能接受,并且很能理解。
可他不理解是自从茶城回来,林泊川就鲜少碰他。已经过个多月,只有两次,其中次还是林泊川应酬时喝多酒。开始他主动两回,但亲亲抱抱之后,对方总以工作劳累为由推脱。臧白自觉没趣,也就不再主动。
那时他是真以为林泊川工作太累。两个项目同时进行中,他累,自
站在便池前,他半闭着眼,恍恍惚惚间,只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与此同时,他嗅到点新鲜腥臭。
气味儿往往和记忆绑在起,这味道实在太过于熟悉和深刻,立马就勾起臧白那些在床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记忆。如果说林泊川易感期也是款特制香水,海盐味儿信息素是前调和主调,而尾调就是这种淡淡腥臭味道,像发酵很久海水,带鱼腥。
臧白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他知道哪儿不对劲儿。卫生间明明有小便池,而林泊川刚刚却站在马桶前面。
知道林泊川大早背着自己自慰,臧白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他整个人都有些懵,明明点睡意也没有,又下意识回到床上,拉过被子连头都并盖住,他在被子底下睁着眼睛,很是不解。
早上臧白被阵尿意憋醒,摸摸身边,床已经空。他看眼时间,快到九点,林泊川这个点差不多已经出门去公司。
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到卫生间,才发现门关着,磨砂玻璃映出人影。
“你还没走啊。”
“啊?…嗯,还没有,会儿就走。”林泊川明显被吓跳,语气有些惊慌,“你不睡?”
“上厕所。”
林泊川已经收拾妥当,又回到卧室,拉开被子,露出臧白脸。
“宝贝儿,走,你再睡会儿吧。”说罢在他额上轻轻印下吻。
见臧白没反应,只当他是还没睡醒,林泊川自己侧脸贴对方嘴唇,当是他回吻。
“中午等回来起吃饭。”
脚步声远去,房门关上,臧白大睁着眼看着那盏垂吊水晶花灯。
“哦……哦,好……”
臧白刚想说他去隔壁卫生间,里边已经传来冲水声:“马上就好……你来吧。”
林泊川从里边出来,带阵刚洗完澡清新空气。他还没来得及抹香水,臧白顺手把人抓过来埋在他胸膛用力吸口,放开人时,有点诧异:“你脸怎这红?”
“红吗?”
“你自个去照照镜子。”臧白打着呵欠,钻进卫生间,拉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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