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不客气地说:“那是因为谢先生直在用力,又不是机器也不是石头,当然会有反应。但是谢先生最好学习下听懂别人话,说无数遍‘不要’和‘够’。”
“不要,够?”谢寅放下手上空杯,转身回望着他:
“射第二次时候,你刚说完‘不要’就手脚并用地缠着射,之后还直说好舒服,这是你自己说吧?”
沈宁脸猛地热,咬着牙说:“这是不同情况,你不要混为谈。那个时候你用手指堵着那里才说不要,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怎知道你是什意思。如果你想表达清楚,可以明确地说出来,不要语义不明。”
“谢先生,钱是赚不完,谢先生已经赚够多。”
“是之前留下工作,周五没处理完。”
这句话好似是对沈宁指摘解释,对谢寅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不起退让。
沈宁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工作积累下来只会更麻烦。但过会他又莫名觉得不对,周五留下来工作,不就是说是因为自己邀请他去酒店,所以他才没空处理完工作?
是在指责自己?
沈宁回去之后,后知后觉感到有点点尴尬,除吃饭,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晚上沈宁下楼煮牛奶喝,他才下楼没多久,又有个人进厨房。
奶泡机轰鸣和咖啡豆不断碾碎脆粒声循着不同声波轨道时而交错时而重叠。狭窄空间仿如分为两半,在片明亮人造光中各司其职。
沈宁背对着门口静静地站立好会,才扭头道:
“谢先生,你泡咖啡要那久?”
谢寅淡淡抬头:“你煮牛奶也要这久?”
沈宁肚子里气越憋越多,他怒极反笑,质问道:“所以这还是错?”
怪不得他会特意给自己解释,原来是拐着弯责备。
思路发展到这步,沈宁也不由道:
“如果谢先生不把这多时间用在那件事上,就能留出更多空间用于处理工作。记得好几次说过不要。”
谢寅淡漠着张脸回击:“你说不要时候,那里直缠着。”
沈宁脸上红,昨天因为下刻就被卷入新浪潮,而没时间发泄气又上来。他本来已经打算不提,但既然谢寅咄咄逼人,他也就不必客气。
“谢先生喝咖啡频率有点偏高。”
事实上已经太高,般人下午三四点都不会喝这浓咖啡,何况他还经常见到谢寅大晚上也在喝。
他含蓄地说:“可能会对你失眠有影响。”
谢寅脸色不变,依旧平淡地说:“晚上还有工作。”
沈宁想起丽姨几次在他面前表露过对谢寅担忧,身为“同居人”,他也不由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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