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是那种在定噪音下停留十分钟就会大脑抽疼人,如果般人对噪音忍耐强度是5,那他大概就是2或者2.5。架子鼓分贝至少70以上,正常情况,他待个半个小时就到极限。
沈宁充满自信地说:
“谢先生,发现这个跟学车是样,虽然听着可能会觉得难受,但自己练就不会。这个学过,你放心吧,肯定没问题。”
既然他都这说,谢寅也就道:“那你周末在家练吧。”
“好啊。”
两个人在傍晚黄昏下离开,总结这天历程,就是两位未来大师吃饱喝足开开心心地走,而过不久,这栋别墅真实主人也回来,晚上两人开开心心地吃饱喝足。
时间就这样平缓地过去,又过两天,沈宁开学。
由于沈宁这会儿已经找到未来职业,并且确保自己不会饿死,他现在上学就是为开心,为好歹拿个学历,这毕竟大学生不拿毕业证书说不过去是吧?
不过没有未来压力,他每天过都很快乐,丽姨每天早上送他出门,都有种送孩子上学感觉,还不是大学,就初高中。
日子过平稳,有天回来时候,他突然说道:
李昌雅:“……”
正巧此时陈苍南回来,他问道:“你们在聊什?”
沈宁转过身向着他温和笑,说道:
“没什。”
李昌雅:“”
不等周末,第二天上午就有人把鼓送来别墅,没两天,个小型私人音乐室也改建完成。周五晚上,沈宁坐在架子鼓面前,非常满意地拿起鼓棒。
“铿”声,然后是“哐”响声,紧接着是“铿咚锵咽嘭”,紧密鼓声连成片,bao雨冲刷着石板地面,是冰雹砸在路过车顶砸出个巨大坑,是狂风撕扯着扎根大树,海啸卷起岸边冰淇淋小店,蝗虫路过青青草原这充满节奏感,享有韵律感演奏,千言万语只能汇成句话:
“谢先生,要练习打鼓。”
谢寅从桌子后头抬起脸:“怎突然想到这个?”
“学校有个专门为福利院啊养老院之类免费表演社团,他们走几个会乐器,正在招新,正好以前学习过架子鼓,就加入。”
谢寅也没问他什时候学打鼓,怎提交上来报告上没有,反正他货不对板地方多,不缺这样。
“你身体坚持住?”
虽然李昌雅看似有点点不自在(警惕),但他们聊得还算愉快,临走前陈苍南道:
“4月份亚洲展,你会参加?”
沈宁:“看吧,如果把这幅画完成,可能会参展。”
陈苍南:“那挺好,很期待你把李昌雅也挤下去,这家伙点都不尊老爱幼,真点都不爽。”
李昌雅:“人还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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