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
话为落音，龙德全脸上
笑纹在看到他女儿身后齐弩良时瞬间凝固。
“爸，快去吃饭吧，
会儿还得回去上晚自习。”龙佳催促道。
但她父亲却动不动，双眼睛紧盯着她身后。她循着她父亲目光，看到
朝他们走来年轻男人。
龙德全抓住他女儿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望着齐弩良，脸愤怒又恐惧神色：“你，你……”他想问齐弩良到底想做什
，又顾及孩子在旁边，把她吓到。
“你叫什名字？”
女生皱眉：“你是谁啊？”
齐弩良没回答，只是抽烟。
女生又问：“你在们学校门口干什？”
“等人。”
辨认每个女生脸。
曹依依，应该就是龙德全独生女龙佳。
他没有直接证据，只是在调查龙德全背景时，发现他有个堂姐，堂姐夫刚好姓曹。原本他堂姐这家人住在洪城农村，几年前突然发财，搬去南泉市市区。从同村人口中得知，堂姐家有双兄妹，儿子已经成年，女儿似乎只有十五六岁样子，不应该上高三，而龙佳年纪正好对上。
齐弩良猜测七八分，就让邓江华去蹲点。
邓江华蹲到龙德全来南泉市进书，也跟着到市区，随他转悠天，到下午才跟着他来南泉三中，和学校里个女学生吃饭。
齐弩良没做停留，只在和龙德全错身而过时，只手按在他肩上：“明晚两点，来找你。”说完放这爷俩十天半月才有次相聚，自个走。
“你想对女儿做什？”
深夜等候男人，在敲门声响起时，迅速拉开大门，并把冒雨前来齐弩良把抓进屋子里。
这雨傍晚开始下，到夜里变得淅淅沥沥。红砖平房里十分闷热，只有窗户敞开地方借着外面灌进来风稍微凉快些。白炽灯下龙德全眼底青黑。下午回洪城大巴车六点就停运，昨晚齐
“等谁？等女朋友？”
齐弩良瞥她眼：“你呢，也等人？”
女生有些莫名其妙，但也点点头。
没过几分钟，她就看到拖着两只皮箱朝她走来中年男人，转头对齐弩良说：“爸来，先走。”
齐弩良扔掉烟头：“等人也来。”说罢他跟在女孩身后。
齐弩良掏出兜里几张照片，是在校门口和饭馆里拍。邓江华拿公司那台旧相机，正面侧面都不是很清晰，但用来找人还是够。
今天齐弩良独自前来，没让邓江华跟着，也让他别把这回事说给任何人。
很快校门处拥挤学生都散，照片上女生正站在门口另侧等人。如果没猜错话，这女生就是龙佳。
见对面女生频频打量他，齐弩良搭讪问道：“你是三中学生？”
女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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