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直接回家，不知怎地就去
老房子，做贼
样闪身进门。随着门锁上，他立马脱掉身上
男装，换上各式各样裙子和高跟鞋，在镜子前流连忘返。
快乐时光总是过得飞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又到丈夫下班时间。他匆匆换回衣服，开车回家。
大门开，陆明臣已经坐在沙发上，面色沉沉地看着他。
宋书华咽咽口水，莫名心虚：“你回来啦，今天这
早？”
“你去哪里？”
事实上他天生就是这样，小时候因为娘娘腔被欺负，也怨恨过自己偏偏长成这样。但他对自己性别认知从未改变过，自始至终都是男性，也从来没有成为女性想法。
看这问题似乎让人不太高兴，周尧换个话题：“
还不知道你真名。”
“名字而已，Tita样。”
周尧倒是没想到他这谨慎，不算朋友，也算认识好几年熟人，竟然连真名都不愿意透露。
宋书华捏着手指，有些难为情地开口：“周老板，来是想和你说，QUEEN表演对来说很重要，知道无法登台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但希望你不要辞退。”
到过证实。
而他本人则是头乱蓬蓬半长头发，下巴上片青茬，不太修边幅样子。他窝在椅子里，斜翘着腿，半阖着眼睛上下打量宋书华时，像只慵懒猎豹正趴在树杈上打量着它猎物。
“还是第次见你男人装扮。”
“……本来就是个男人。”宋书华端着咖啡杯喝口，借此遮蔽他此时尴尬和不自在。他还是第次以男人面貌来见见过他女装表演人。
“是男人也很漂亮。”
“……没去哪里啊。”
陆明臣起身朝他走过来，宋书华下意
“嗯？没说过要辞退你啊。”
“……谢谢。”
周尧微微皱眉，片刻后松开，有点别样兴致。
Tita在台上妩媚动人，到台下全部消失得干干净，脸处子样紧张和单纯。他还是第次知道Tita这面。
喝完杯咖啡，宋书华就说有事要走。周尧也没有再多挽留，让他走。
周尧自顾自笑起来：“看惯你穿裙子，突然看到你这面，还不太适应。”
“日常都是这样。”
“以为你是MTF，老红那样。”
他想起老红那对高耸假胸，以及听到别人谈论做变性手术惨烈，赶紧摇头：“不是，对自己性别认同没有问题。”
看过他表演人，不止个这样揣测。因为他身体并不似大多数成年男人那样魁梧僵硬，哪怕三十出头年纪，还是少年样单薄轻盈。这不是光靠减肥就能做到，更像是长期服用雌性激素药物，改变肌肉分布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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