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到餐桌上那两只浅绿盒子上。他放下筷子,擦擦嘴,这下彻底没吃饭心思。
他抓起盒子进卫生间,那里才有大镜子。他挽起衬衣袖子,把两只镯子扣在手腕上,先是举在灯光下细致地瞧。
真是漂亮啊,无论是光泽、造型,
丈夫看他拎着箱子,不问他去哪里,也不问做什,只是试探地问道:“饭菜马上好,吃饭再走吧?”
陆明臣深深地看丈夫眼,喉头滚动,半晌才说:“不吃,你自己吃。不在家,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在外面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明臣把箱子放在车上,在地库呆阵,抽完两只烟,驾着车,往公司旁边他长期租赁公寓开过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那里,那地方直也没有人住,自然没人打扫,肯定特别脏,也不知道这个时间还能不能找到保洁——
惊喜全部没有。
他好像个滚圆铁球,用光滑坚硬表面包藏着他秘密,让人无从下手去探求丝毫,陆明臣有些烦恼。而无论真实反应还是表演,丈夫摘下手镯举动都让他有些气恼。
“不喜欢就扔那儿吧,有什可退。”
“可是……”
“送你东西你不用还少?不想戴就不要戴吧,买再拿去退,丢不起这个人。”
宋书华坐在饭桌上,心不在焉地往嘴里塞着食物。
丈夫今天实在很反常。为什会点到蒂塔视频?为什会送他女士手镯?这切都是偶然吗?
如果不是偶然,丈夫又在试探什?
也不是不担心。从父母家到现在这个他自己家,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活这多年,这已经成他日常部分。累是肯定很累,但悬得太久心也总会麻木,不光是像看不该看东西忘删除,还有是对结果如何已然不那在乎,有点破罐破摔味道。
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让所有人都满意,他已经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如果还不行,那也别无他法。
宋书华只好闭上嘴,垂下头去。陆明臣副不高兴模样,甩手出去。
他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想,要摊牌吗?从内里把这个无懈可击铁球给打破?他已经快要忍受不这种状态,明明已经千疮百孔,却仍要表演无事发生,粉饰太平。
但如果摊牌,这再坚硬铁球也会瞬间破碎,随之起被打破还有他们婚姻。就像根火柴丢进原本已经沸腾热油,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并不会管那些该烧那些不该。
陆明臣狠狠挠几把头发,这对于他来说实在过于煎熬。
他也实在没办法继续压着心中这种种情绪再面对丈夫。在吃饭前,他就回房间收拾点东西,也不说理由,就说会出去几天,不确定什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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