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臣像是竭力隐忍着,冷硬道:“你在做什?”
“,不知道怎办。”宋书华贴在陆明臣后颈中间,期期艾艾,又紧张,好像他才是被抛弃那个,“那次见面后……也没有好,每天,每天都心烦意乱……你告诉啊,要怎办才好?”
陆明臣惊心动魄地体会着后背热度,还有宋书华那哀怨呢喃声音,捏着窗栏手指用力得泛白,他用所有力气来克制着自己。
“这不是问题。”
宋书华像是没有听到他话:“明臣,你以前对那样用心,不觉得你真已经把过去全放下,如果还剩点话……们能试试吗?你付出那些……想要回馈……”
脆又决绝地坚持要离,认为他们再也没有机会,永远不可能再在起。
为什那个时候就没有看到陆明臣点好呢,没有点为对方付出动容呢?而现在却又这样死皮赖脸,把尊严踩在脚下,来要和对方试试。
连他自己在情急之下说出这话之前,他都没想到,鼓作气跑过来,真正要和陆明臣谈是这件事。他就是这样拿不起也放不下,抛开所有复杂感情,最贴近本心,却是对陆明臣动心。
宋书华觉得自己糟透,大概辈子都做不到陆明臣理智,也永远控制不自己冲动和感情。他突然想起不知在哪儿看到过本成功学书籍,封皮上大大宣传语——真正成功,是不做情绪奴隶。
这大概是他所有失败根源吧,他永远都是情绪奴隶,如今又要做感情奴隶。
陆明臣原本克制着所有情绪,但这话让他愤怒冲破控制。
宋书华明知道他什都没有放下,还在离婚挫败和难过里煎熬,却还要说这些话来蛊惑他。他怎能够分开时那样绝情,如今又为复婚,为留下他,又如此不用其极?
前几天,他接到宋国强电话,问他婚内财产分配事,又问他是不是根本没有想要离婚,还对宋书华有感情。陆明臣否认,说他已经处理好在A市切,只等宋国强把接替他人定
已经到这份上,他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宋书华给自己口气灌下半瓶苏打水,把二氧化碳当作勇气,起身走到陆明臣身后,突然张开胳膊抱住眼前男人。
男人肩膀抖,跟着整个背脊都僵直。
那种颤栗和僵硬通过胸膛传到宋书华心里,让他心脏也跟着颤抖,胸膛紧绷。
说起来,以前陆明臣总是抱他,正面拥抱、打横抱起,最多还是在床上,把他压在柔软被子和床褥间,用力抱紧他切,肌肤贴着肌肤、肌肉挤着肌肉,连丝缝隙都没有。
那个时候他只想要逃,如今远远逃开,却又肖想男人宽阔胸膛和有力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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