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上灰了。”周青柏轻声说。
他拍了拍裴佑肩膀上并不存在的浮灰,然后很快顺势收回了那种专注的目光,直起腰来,在短短几息之间完成了一次“教学”。
裴佑的心莫名其妙地跳缓了一拍,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像是才从方才那种停滞的气氛里缓过来一样。
“学会了吗?”周青柏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问。
作者有话说:
,以至于很难让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惜裴佑长这么大,举手之劳帮过不少,但好感对象却一个也没撩过,很难把握这个度。
他犹豫了一会儿,对着这个歪门邪道的“情感老师”不耻下问道:“所以这个尺度怎么把握?”
周青柏这次没有回答,而是仔细地回忆了半天,然后把可乐罐塞进了裴佑手里。
裴佑习惯性地接过他的东西帮他拿着,还没等细问他要干什么,就见周青柏忽然倾身过来,往他面前凑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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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靠得更近,所以周青柏的目光也显得专注起来,明亮的灯光落在他眼睛里,留下一点很细微的钻光。他脸上那种轻松又调皮的笑容收敛了一些,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他没有跟裴佑对视,而是眼睫微垂,看向了裴佑的左侧肩膀。
大概因为要深夜赶路,所以周青柏今天没穿西服,但也没穿夹克衫。他穿了一件版型很正的防风外套,袖口和衣摆上晕染着云雾蓝的颜色,看起来微妙地介于了“周总”和“周青柏”之间。
胸口的那块玉坠随着他倾身的动作掉落出来,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裴佑下意识呼吸一滞,眼神顿时开始乱飘。还没等他给自己的视线找个确切的着陆点,就觉得左边肩膀靠上了一点很轻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