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想到
个问题。”周青柏说。
裴佑还以为他有什
正事儿，闻言放下手里
工作，转过头来，认真地看向他。
“什？”裴佑问。
“没什，就是精英秘书用来整理文件，好像有点大材小用。”周青柏趴在桌上，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只眼睛，冲着裴佑意味深长地眨眨，懒懒地拉个长音，笑着说：“你说对吧，老板。”
作者有话说：
？”周青柏啧声，试探道：“那工作量也太大。”
“不用。”裴佑摇摇头，说道：“是青山审计，又不是他们东江会计，不用给他们平账。们只要查到问题，确认他账目作假就行，剩下不用们管。”
那就好，周青柏放下心来，心说既然不用全都搞定，那偷个懒也没什。
“可是这个东西……他弄得也太乱。”周青柏扬扬手里资产文件，试图暗示道：“而且灰大得呛人。”
裴佑没听懂他言外之意，还赞同地嗯声，说道：“确实……其实怀疑，东江根本就没有个靠谱财务。挪用公款是回事，但账做得不好是另回事。这些文件里有许多基础错误，比如收支不符，成本过高之类——大概看圈，感觉好像这些报表都是从结论反推回去，哪里不平就往哪里乱补，而且补得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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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佑说着把电脑往旁边推推，拾起签字笔，在随身资料上填补两行备注。
“说不定他们会计都是刘新本人兼任。”裴佑说：“内行人不会做出这乱账，也不会做这容易让人抓把柄假账。”
周青柏：“……”
发现，周青柏想，裴佑是听不懂暗示，指望他给自己台阶下，恐怕得等到下辈子。
“其实是想说——”周青柏干脆放下手里文件，顺势趴在桌上，侧着脸看向裴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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