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他很不习惯,又有点不安,周青柏不想让这种心态改变影响到他和裴佑之间相处,但偏偏没法自调节,于是只能别扭到现在。
“懂。”葛兴随口说:“不是什大毛病,老处男通病。”
周青柏:“……滚蛋!”
“说正经呢。”葛兴扑哧乐,满不在乎地说道:“谁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好点,正常——反正你之前也没怎做人,裴佑都习惯你那作妖样,你现在改也晚。”
葛兴说着摸摸下巴,说道:“哎,别说,说不定他就喜欢那个样呢。”
,而是直接顺着后厨楼梯上二楼,拐进葛兴“二老板包厢”。
葛兴已经提前等在包厢里,周青柏推门进去时候,茶几上酒和果盘都摆好,俨然副促膝长谈架势。
周青柏也没跟他客气,顺势坐在沙发上,二话不说开瓶威士忌。
葛兴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两眼,也没阻止,眼见着周青柏闷不吭声地喝会儿闷酒,这才往他身上丢枚瓜子壳,打趣道:“哎哎哎,行,别会儿喝多又管要裴佑,可没地儿给你找去啊。”
周青柏身上像是有什关键词雷达,听见“裴佑”俩字时候手顿,下意识张张口,欲言又止地想说什,可惜最后什都没说出来。
周青柏:“……”
葛老板三句话不到头就开始不正经,周青柏翻个白眼,自顾自地往沙发上瘫,接着说:“做朋友和做情侣不样,做朋友当然可以适当开点玩笑,反正也不是天到晚总在起,彼此自然有喘息机会。但是做情侣之间可没空隙,时间久,要是处不来怎办?”
周青柏显然已经苦恼这几件事很久,都没等葛兴回话,就自顾自地往下说。
“而且裴佑那上进个人,不知道在起之后,能不能追上他脚步,承担起给他个家责任。”周青柏说:“没法结婚,没有保障——们这种人本来就不好过,总不能把什都扔给他吧。”
“再加上俩成
“怎回事。”葛兴边磕着瓜子,边试探道:“你不会刚表白就失恋吧?”
“你才失恋。”周青柏下意识反驳道。
“那既然没失恋,你在这喝什闷酒呢?”葛兴说:“惋惜下你去不复返单身生涯?”
“……也不是。”周青柏放下酒杯,顺势往沙发背上靠,犹豫瞬,吞吞吐吐地说:“就是觉得有点别扭,突然不知道怎跟他相处。”
周青柏还没发现自己心意时候,跟裴佑相处都是想出是出,怎舒服怎来,丝毫没顾及过面子和形象,结果现在捅破窗户纸,他反而变得畏手畏脚起来,连跟裴佑发个微信都要斟酌下用词和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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