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看出来，这
冰
卓蕴忍不住说他：“你想笑就笑，别搞得跟脸抽筋似
，丑死
。”
大概是被那句“丑死”给刺激
下，赵醒归眼睛都瞪大，嘴角终于舒展地扬起来，张冷冰冰脸因为这个意外出现笑容而变得柔和许多，双眼睛也越发明亮。
“书童。”他像是被戳到笑点，笑得肩膀都在抖，还拿手捂下脸，“你怎想？书童。”
卓蕴看呆，发现这小孩笑起来居然这好看。
高冷滤镜碎地，赵醒归果然还只是个十七、八岁小屁孩。
卓蕴消化下：“哦，你继续说。”
赵醒归很疑惑：“说什？”
卓蕴：“医生怕你会跟不上，但你明明跟得上，你可以不听他呀。”
“医生意思其实是……”赵醒归提炼着语句，“
晚上做作业时候，身边最好能有个人陪着。”
卓蕴：“啊？”
次第。”
“那你到底为什要请家教啊？”卓蕴心好累，第四次问出这个问题。
赵醒归明明是个学霸，学霸都有自己学习方法，不仅聪明，还自律，哪怕因伤休学重读高，成绩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根本没必要请家教啊。
赵醒归也很纳闷，不懂卓老师为什非要知道他请家教原因，但她问这多遍，他就勉为其难回答她吧：“请家教也是医生建议。”
卓蕴：“？”
因着这个玩笑，气氛变得轻松许多，卓蕴也终于弄懂赵醒归请家教原因，并且在心里重新想好拒绝理由。
至少，她不用再担心赵醒归学习能力，他读书这好，只是需要个伴读，A大随便找个人来都能胜任。
卓蕴托着下巴，懒洋洋地问：“医生让你请家教你就请啊？你明明都会，不觉得身边多个人很碍眼吗？就像在监视你似。”
赵醒归摇摇头，眼睛里还带着未褪笑意：“不会，觉得医生建议很好。”
卓蕴：“……”
赵醒归说话就跟挤牙膏似，每次都要卓蕴忽闪着大眼睛盯住他，他才会挤出点来：“有不会题，可以有人讨论，学校里有什事，可以有人聊天，类似于古代……”
他眯下眼睛，似乎时想不起那个词来。
卓蕴脱口而出：“书童？”
赵醒归：“伴读。”
两人同时开口，听到对方说出那个词，都愣下，卓蕴“噗”下笑出来，再看赵醒归，他嘴角扯得更厉害，连着眼睛都弯些，像是在努力憋笑。
赵醒归：“他说每天只上半天课，有些课听不到，可能会跟不上。”
卓蕴：“为什只上半天课？”
赵醒归：“因为下午要去医院。”
卓蕴：“去医院做什？”
“……”赵醒归极轻地说出两个字，“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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