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
直看着他
动作，等他坐好
才问：“你在做什
？”
“减压。”赵醒归转头看她，“坐久不舒服，要休息下。”
卓蕴点头，问：“你要上厕所吗？课间休息。”
赵醒归摇摇头：“你来之前
刚上过，现在不用。”
卓蕴把小说放到桌上，拿起杯子喝口花茶，赵醒归则第N次试图推销他点心：“卓老师，你尝尝那个点心吧，是红豆糕，很好吃。”
卓蕴：“……”
她五官都要皱在起，问：“你怎好意思？”
“为什不好意思？”赵醒归板着酷脸，语气很是理直气壮，“还是个小孩，没成年呢。”
个身高快1米9小孩……
卓蕴惊呆：“那、那你生日是哪天？你告诉，到时候给你准备份生日礼物。”
还小，男女之间事情没你想那简单，不会回答你问题，因为这是家事，是隐私！现在坐在这里是作为你陪读家教，可以和你聊天，范围仅限于你学习生活以及你些烦恼和心事，别概都不能涉及，听明白吗？”
赵醒归看她好会儿，咬咬牙，才应声：“知道。”
卓蕴又指指他书本：“现在，翻开你书和本子，开始做作业或复习，不准再废话。”
赵醒归：“……哦。”
他乖乖翻开书本和习题册，卓蕴看到都是高二内容，看来赵醒归没说大话，真已经开始准备参加高二年级期中考试。
卓蕴随手拿个小番茄丢进嘴里：“谢谢，不饿，吃点水果就行。”
赵醒归：“……
赵醒归却坏坏地笑下：“也不告诉你，到生日前礼拜，再和你说。”
卓蕴爆发，“砰砰”拍桌子：“赶紧做作业！再敢说句废话打你啊！！”
守在会客室苗叔隐约听到她“怒吼”声，放下报纸，推推鼻梁上老花眼镜，心想，小卓老师怎这凶啊？
之后个小时，卓蕴从赵醒归书柜里拿来那本看过小说，继续往后看。赵醒归没再说废话，直趴在桌上看书做题，草稿纸上被他写满演算公式，卓蕴偶尔凑过去看眼，发现好多都看不懂，只能心虚地缩回来。
八点，赵醒归放下笔，把轮椅从书桌下退出来些，双手撑着扶手抬起臀，十几秒后再坐下，接着又抬起，反复几次后才调整坐姿，似乎是想让自己坐得舒服些。
卓蕴闷头把表填完，放到边，赵醒归瞄眼，说：“你生日是十二月。”
卓蕴：“嗯。”
赵醒归等会儿，问：“卓老师，你怎不问问生日是哪天？”
卓蕴好崩溃：“为什要问？”
“和你不样。”赵醒归转下笔，说，“想你送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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