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问：“他们为什
吵架？”
“还能为什？”卓蘅说，“爸昨晚和朋友出去应酬，回来得晚
点，喝多，就吵起来。”
怎可能这简单，卓蕴压根儿就不信：“不止吧？爸是不是又去找他
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身上沾香水味还是口红印啊？”
“……”卓蘅说，“爸应酬时候，你知道……”
“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卓蕴打断弟弟话，“卓蘅，你应该明白，如果给妈妈打电话，永远就
个观点，就是劝她和爸离婚。劝这多年，她也不会听，你要去对她说什？再忍忍吧，男人都那样，睁眼闭眼就行，少年夫妻老来伴，你都快五十还折腾什？爸哪里亏待你？这些年做富家太太你还不知足吗？你是想让说这些吗？”
东西。
待在房里时，赵醒归很用功，随着高二年级期中考试越来越近，他开始花费更多精力在学习上。卓蕴直陪着他，因为赵醒归算是自学，卓蕴会对着答案帮他批阅做完习题本和试卷，这样可以帮他节省不少时间。
空闲时，她不再看小说，而是会拿着素描本画画。
不是随手涂鸦，卓蕴会把碟水果放在桌上，找好角度，用两、三个小时画幅正儿八经静物素描。
她说不上来自己为什要这做，似乎是在见过宋雨之后，卓蕴总觉得自己应该把画画再拾起来练练。她想，她大概没法完全绝那个念头，对于设计专业，依旧有着那点向往。
卓蘅：“……你知道他们不会离婚。”
“为什不会离婚？到底是谁不想离婚？”卓蕴觉得很好笑，“当初妈要离婚，是你哭着闹着让她没离成。那会儿你八岁，十岁，当你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呢？你快二十，你还不懂事吗？你还不同意他俩离婚？就为个所谓‘完整家庭’？你是不是太天真点？”
卓蘅生气地说：“妈妈不年轻！她离婚能做什？有你这样做女儿吗？天到晚怂恿他们离婚
十月底个周日下午，天阴沉沉，似乎要下雨，卓蕴坐在赵醒归身边，正在帮他批改物理卷子时，手机响，是卓蘅电话。
卓蕴不想打扰赵醒归，对他示意下就走去会客室，卓蘅在电话里冷冰冰地说：“你有空就给妈打个电话，她昨晚和爸吵架，心情不太好，你是女，去劝劝她。”
卓蕴忍住气：“这和男女有什关系？你是她儿子，你怎不去劝？”
“至少回家。”卓蘅说，“每个月都会回家次，你呢？国庆到现在快个月，你回过家吗？”
在这点上，卓蕴确理亏，但她也有自己道理，回家就要和卓明毅吵架，还要被迫去见石靖承，傻子才会愿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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