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赵醒归躲在臂弯里眨动眼睛，想着这
天发生
所有事。
第二次，他对自己说，就这样吧。
相信
。”卓蕴站起身，眼睛望向远处，“赵醒归，没你想得那
好。”
棉花糖有点化
，赵醒归手上沾些，黏黏，让人很不舒服。
卓蕴推着他轮椅去地下车库，在他转移上车时，她将那朵没吃完棉花糖丢进垃圾桶。
赵醒归远远地看眼，心里阵失落。
这天“约会”，开始得很意外，结束得又叫人惆怅。
卓蕴开着车把赵醒归送回家，她没有送他进屋，只站在院子里目送他从无障碍坡道上去。
赵醒归轮椅停在后门边，转过头时，卓蕴已经走，他只能看到她高挑黑色背影。
他还是留下点纪念，是那张烤肉店水单，被服务台敲过章，卓蕴上车时顺手放在储物槽里，被赵醒归偷偷拿出来，塞进衣服口袋，最后放进他百宝箱。
他在床上躺好会儿，点睡意都没有，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干脆爬起来坐到书桌前，拿起英语书开始背单词。
背着背着，他渐渐停下来，放下书本，双手交叠趴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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