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原地摇摆身体，低头看着他，
脸
委屈，嘴角都挂
下来：“你这
快就要走啊？
才刚见到你呢，都……好久没见你。”
赵醒归听不得她这样语气，解释道：“很晚，有点发烧，要回去吃药。”
“哦，好吧。”卓蕴把小包甩在肩上
赵醒归：“……”
两个人都顶着张诡异红脸，面面相觑，个是因为喝多，个是因为被冻，还有发烧。
张口呼吸时，团团白气出现在他们嘴边，赵醒归已经点力气都没有，本来有肚子话想对卓蕴说，见她醉醺醺样子，知道说也是白说。
他摘下轮椅后背包，从里面掏出纸袋递给卓蕴：“卓老师，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这是自己做……”
卓蕴把抢过袋子，喝多人没有理智，她笑得很开心：“谢谢你生日礼物，赵小归，你真好！”
大衣，手上拎着个小巧链条包，脚上是双黑色过膝高跟靴，两截雪白纤细大腿,bao/露在冷空气中，好像不怕冷似。
她走路姿态妩媚妖娆，微微偏着头，眼神迷离，像是在打量他。
赵醒归想，是不是，她也像他样，不认得对方？
“赵小归？”卓蕴终于看清轮椅上那男孩脸，他戴着羽绒兜帽，又坐着辆奇怪车，所以她开始都没敢认。
她是真喝多，苏漫琴和倪航去酒店，彭凯文开车把她送到校门口，她自己路慢悠悠地走回来，在寝室楼下看到赵醒归，卓蕴觉得自己大概是喝醉，要是在做梦，这也太玄幻吧？
赵醒归：“……”
早知道，就好好准备份生日礼物。
他还是不太习惯这个样子卓蕴，看到她眼睛上贴假睫毛，眨巴眼睛时像两把小扇子，问：“卓老师，你喝很多酒吗？”
卓蕴摇摇食指：“没多少，就喝几瓶，不多……”
几瓶还不多？赵醒归强打精神，说：“那你进去吧，就是来把礼物给你，要回家。”
“你怎在这里？”卓蕴扭着腰、有些踉跄地走到赵醒归身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这是什车啊？都没见你开过，现在几点？你怎没回家……不对，苗叔呢？苗叔——”
赵醒归伸手拉住她手，卓蕴“呀”地声叫：“你手好冰啊！冻死！”
赵醒归感冒发烧，鼻子塞住，哪怕嗅觉不太灵敏，还是能闻到卓蕴身上浓浓烟酒气，他喊声：“卓老师……”
声音出口，他自己都呆住，鼻音浓重，嗓子嘶哑得吓人，卓蕴也呆呆，像是清醒点，歪着头问：“你怎？生病吗？怎声音这难听？”
她挣脱赵醒归手，把按上他额头，惊呼：“你是不是发烧？额头好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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