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摸出手机，发现电量快要用完
，她抓紧时间打开相册，找到那张她和赵醒归在篮球场拍
合影。
照片上男孩笑得可真好看，卓蕴呆呆地看着照片，手指摸上赵醒归脸，屏幕闪
下，彻底得没电关机。
——
第二天早上，卓蕴在酒店吃过早餐后回到寝室，换身衣服，直奔医院。
赵醒归住是个单人间，范玉华和苗叔都
洗过手，她疲惫地躺到床上。
后半夜兵荒马乱，她都忘前半夜自己和朋友们在酒吧疯玩时是怎样心情。
她很少会喝这
多酒，把自己灌到烂醉，什都不去想，在酒吧里随着音乐摇摆身体，与苏漫琴碰杯，大声地喊：“Zoe，happybirthday！”
她喝得酩酊大醉时，那个男孩是不是就在她寝室楼下吹冷风？
只为对她说声“生日快乐”，为送她亲手做蛋黄酥。
是那种会随意干涉孩子感情家长，
们都知道，小归这样年纪，喜欢上个人，定很用心、很纯粹，这份感情非常珍贵，但小归和别孩子不样，失恋这种事，对他来说打击会很大。所以小卓……”
范玉华走到卓蕴面前，握住她手，眼神柔柔地看着她，“阿姨拜托你，如果你觉得小归言行对你生活造成困扰，那请你好好处理与他关系，最好，能让他彻底死心。像今天这样事，对小归来说其实很凶险，严重起来是要命，阿姨很担心，如果你态度不明，他会直对你心存幻想，你能明白阿姨苦衷吗？”
卓蕴眼神飘忽下，麻木地点点头：“能。”
范玉华欣慰地点头：“那……”
“阿姨。”卓蕴抢先出口，“明天能来看看赵醒归吗？”
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个轮椅车头，瞒着全家人，个人偷偷地跑出来！
赵，小，归，胆儿肥呀！你怎不去演碟中谍啊？
卓蕴把脸闷到枕头上，被赵醒归壮举给弄笑，笑着笑着，眼角又次变得湿润。
多神奇，有个男孩这样喜欢她，用心、纯粹、热烈，还不计回报。
是个坐轮椅男孩，长得好帅，个子好高，就是年纪有点儿小。
范玉华很惊讶：“你是要……”
“有话想对他说。”卓蕴说，“阿姨您放心，会好好劝他，知道，他现在最要紧任务是学习。”
深更半夜，病房也不能探视，卓蕴独自人离开医院，寝室是回不去，她干脆在医院附近酒店开个房间，把空调打到30度，好好地洗个热水澡。
洗完澡，她穿上浴袍，打开食盒，吃两个赵醒归做蛋黄酥。
馅儿居然不样，个是莲蓉，个是豆沙，卓蕴舔舔手指，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蛋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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