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三天假，二中只放两天，向剑都等不及放假，三十
号放学后，就冲到医院来探望赵醒归。
他带着兜水果，还有这几天发下来
卷子和作业，垂着脑袋向范玉华道歉，说都是他不好，没考虑赵醒归身体情况，给他送
轮椅车头，最后害他生病住院。
范玉华自然不会怪他，还把病房留给两个男孩，让他们关起门来聊聊天。
向剑坐在病床边，兴奋地问赵醒归：“归哥，后来咋样？你把你女朋友追回来没？”
赵醒归绷着脸没回答，脸颊上飞起红晕已经泄漏答案，向剑更兴奋：“成是吧？真成吗？归哥你厉害啊！”
卓蕴：“你和石靖承熟吗？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吗？”
卓蘅：“不熟，听说过点。”
“对嘛，所以，
不觉得石靖承喜欢呀。”卓蕴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这
多年，他明明知道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他为什不退婚？上赶着要嫁他女孩应该不少吧？”
“很简单。”卓蘅说，“在他眼里，你是只猎物。”
卓蕴皱眉：“什意思？”
靖承解除婚约？”
卓蘅说：“你不想嫁给他，早些年为什不说？”
“早些年，没有说话份啊。”卓蕴觉得很可笑，“就算是现在，也没有说话份，根本没人来问过愿不愿意。”
卓蘅冷冰冰地说：“现在要退婚很难，知道人太多，你要退，石家不会同意，会很没面子，除非是石家退婚，只是那样话，你以后会很难嫁。”
“难不难嫁不用你操心。”卓蕴手指敲着下巴，“十三，问你啊，你现在是十九岁，就是当初石靖承和订婚时年纪，如果爸现在给你找个十五岁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成绩又好，人又聪明……”
赵醒归绷不住，嘴角又露出笑意，低着头说：“没呢，不过和她约好，等满十八再说。”
向剑好高兴啊，嘿嘿嘿嘿笑个不停，笑完去看赵醒归脸，说：“归哥，你又瘦，这几天是不是吃得不好啊？”
赵醒归摸摸脸颊，病场，他确又瘦圈
卓蘅冷笑：“只还没驯服猎物，驯服你过程，非常刺激。”
卓蕴无语。
“得不到就是最好，明白？”
卓蘅看卓蕴眼，车子过高速收费站，嘉城到。
——
卓蘅：“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自己夸自己？”
“就是打个比方。”卓蕴问，“反正就是这个小姑娘，说你们以后要结婚，你会同意吗？”
卓蘅：“不会，除非她喜欢，也喜欢她。”
卓蕴：“好，假设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你同意这个婚约，那你还会不会再在外面找女朋友？会上床那种？”
卓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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