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好牛啊！啧，有钱就是好，能找这
漂亮
女朋友。”
“别瞎说，人小赵多帅，就算你有钱，靠你这长相，看看美女理不理你。”
“嗐！说什大实话呢！你这属于人身攻击
。”
……
卓蕴对赵醒归说：“
后备箱给你带点特产，刚在外头碰到苗叔，已经把东西放你车上，
会儿你回去记得带给你爸妈。”
赵醒归叫她：“卓老师？”
“啊？”卓蕴回过神来，“你说什？”
“什都没说，你是不是走神？”赵醒归轻巧地转着轮椅，还把前轮给翘起来，这是他个人待着时常练动作，“就说你来会害怕，别说是你，自己都有点不舒服。你要是不喜欢待在这儿，就去车上等，再和教练聊几句就走，他现在在忙。”
卓蕴问：“你来多久？”
赵醒归说：“你给打电话时候刚到，就是来看看，教练说平时要是有空，每个周末都可以来训练，不算正式入队，毕竟还要上学。”
出魔爪使劲儿揉他头发：“嘿！新年好呀！”
赵醒归躲着她手：“别弄头发！”
卓蕴放过他，又帮他把弄乱发丝儿捋顺，赵醒归才抬起头，好好地看看她。
又是半个月没见，卓蕴打扮得很漂亮，化着淡妆，天蓝色呢大衣里头是条白色毛线短裙，脚踩小靴子，短裙下露出来两条腿又细又长，赵醒归皱眉问：“你腿不冷吗？”
“不冷。”卓蕴直在笑，“穿丝袜，看不出来吧？”
赵醒归去拉她手，实实在在地触到她掌心，心里阵酥软，仰头说：“晚
“那你也才来不到半小时呢。”卓蕴说，“不出去，就在这儿陪你，没害怕，就是有点不习惯。”
篮球队员们也看到卓蕴，几个年轻点男生兴奋地交头接耳：
“哇！美女。”
“是谁啊？”
“小赵女朋友吗？”
直到这时，卓蕴才去看体育馆内场景，冲眼就看到十几个坐着轮椅男人，往远处看，还有好多在训练运动员，似乎都是残疾人。
场边停着些带电动车头轮椅，还有些拐杖和假肢。有女孩靠单脚跳行动，有失去双臂男孩坐在地上用脚玩手机，有个截瘫男孩在教练辅助下在单杠上做引体向上，他上肢力量很强，身体吊上单杠时，两条细腿在下头晃来晃去，看得卓蕴胆战心惊。
她受到很大冲击，尽管被赵醒归打过预防针，可真亲临现场，才发现场面真很壮观。
卓蕴心里有隐隐不适，觉得自己待在这儿显得特别突兀，想起进门前她问苗叔，为啥不进去，苗叔说在里头待得有点难受，那些小孩都太遭罪。
有那瞬间，卓蕴完全能理解苗叔，因为她也想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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