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沉默着把书本收进书包，知道自己得回房
几分钟后，苗叔带着
堆东西进来。他什
都没说，熟练地帮赵醒归做清理，脱下裤子，擦拭身体，在马桶上帮他穿纸尿裤，又为他换上干净
裤子。
都弄完以后，苗叔才问：“什东西吃坏吗？你很久没拉肚子。”
赵醒归声音很低：“不知道，
今天就吃点鱼和虾，还有蔬菜。”
苗叔洗过手，拍拍他肩：“没事，回房洗个澡就好，你能自己回轮椅吗？”
“可以。”赵醒归抓住轮椅轮架准备转移，却忘刚才太着急，没把手刹给刹住，卫生间地砖很光滑，他刚用力撑起身体，轮椅就滑开。赵醒归根本来不及自救，无论大脑怎发出指令，他下半身还是点都不受控制，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马桶圈就往马桶上转移。
卓蕴扶着他在马桶上坐好，赵醒归冷静下，抬头说：“卓老师，你听说，你去七楼找苗叔，让他给带几样东西上来，内裤，外裤，纸尿裤，护理垫，湿巾纸，然后你就待在七楼别上来，把你房卡给苗叔。还有，让苗叔先别告诉妈，观察晚再说，以前也有过，第二天就好。”
卓蕴听得愣愣，没经大脑思考就说出来：“你是不是已经……”
“不知道。”赵醒归眼神深深地看着她，“得脱裤子才知道，你快去吧，自己能脱裤子，你别担心，能坐稳，不会摔跤。”
他交代得很清楚，卓蕴没再耽搁时间，转头就冲出去。
幸好苗叔就在身边，及时拉他把，才没让他摔得太厉害。赵醒归跌坐在地上，撑着瓷砖坐稳后，看到自己两条腿古怪地扭在起，苗叔急坏，蹲下/身扶着他背问：“有没有哪儿摔伤？手扭到没？”
赵醒归摇摇头：“手没事，苗叔你帮刹住轮椅，自己能上去。”
“唉……”苗叔叹着气，把轮椅推过来刹住，赵醒归背对着轮椅，捞起两条腿屈在身前，鞋底踩好地，反手抓住轮架，用力把自己撑上轮椅。
离开前，赵醒归仔细检查卫生间，看有没有哪里被他弄脏，末，他问苗叔：“身上臭吗？”
苗叔拎着他脏裤子，说：“放心吧，没有味道。”
等她离开后，赵醒归才开始脱裤子。
他真不知道，暂时也没闻到味道，但他清楚身体内感觉，哪怕只是很轻微点感觉，他也知道处理不好就会搞得塌糊涂。
现在还好，他人在厕所，苗叔马上会来，卓蕴什都没看到，不管他有没有失禁，总归还能妥善处理。
很费劲地脱下裤子后，赵醒归脸色沉，内裤上已经有。
他闭上眼睛，重重地叹口气，用手掌在小腹上打着圈按摩，很快就听到淅沥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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